之前陆皎禁足时,他们可是送过来不少馊了的饭食。
好在她短时间内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死,不然她真的会忍着恶心,吃下那些馊饭。
虽然在末世时,她吃过不少味道奇葩、甚至腐烂的东西,但那是为了活下去。
有条件的话,她肯定更喜欢吃美食。
想起以前在武馆时,上任馆长让他们背下的那么多菜谱,陆皎感觉自己又饿了。
迅将两人的院子搜刮一空,陆皎在离开之前,还没忘记模仿老十四的声音,大喊一句:“有刺客啊!”
手上的脏污,大部分已经抹在二皇子身上了,不过难免还会有些难闻的酸味。
所以陆皎回去的时候,顺带拐去了皇子所的小厨房。
看着房梁上挂的腊肉,她觉得肚子更饿了。
她舀了些水,把手洗干净,趁着甩手的功夫,把小厨房里的东西也都收进空间里。
这回连水缸也没留下。
陆皎原路返回,爬上院墙,就察觉到院里站着一人。
正是陆唯。
“你去哪了?”
陆皎假装从墙的另一头,其实是空间里拿出一个食盒,里面放了不少酒菜。
她利索地从墙上跳了下来:“小德子倒向了贤妃,没人给我送饭,我只能自己去寻。不然你以为每次送过去的饭食是从哪来的!”
陆唯看向陆皎的眼神十分复杂。
这两天查到的事情,差点让他想弑主。
陆皎拎着食盒,招呼陆唯:“先进来再说,我怎么称呼你啊?总不能老是你你你的吧。”
“您可以叫我陆唯。”
陆皎关上门,把食盒里的酒菜都拿了出来。
“一起吃点?”
陆唯没直接坐下,而是先问:“外面闹成那样,您还有心思吃喝?”
陆皎随意指了指对面的圆凳。
她在院门口留有一丝精神力,有人靠近了,再收拾也来得及。
“怕什么,你以为这两年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你站那么高,我看着吃不下饭,快坐下!”
陆唯一噎,只能依言坐下,顺势还拿过酒壶:“你是小孩子,还不能喝酒!”
“我都十二了!”
陆唯一句‘你还是个女孩子!’差点脱口而出,好在他一杯酒下肚,这句话及时咽了下去。
陆皎见他不说话,咽下一口肘子肉,含糊不清问道:“都查出什么了?”
陆唯又是一杯酒,叹了一声:“公主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南滇国公主了,她已经忘记了她身为和亲公主的责任。
每年拿着母国的供奉,却陷母国于这样的危难!她怎么能这样心安理得!”
南滇国在宫中安插的人中,陆唯是地位最高的那个。
淑妃每年的供奉,都是通过他的手送去月华宫。
陆皎耳朵一动:“每年多少供奉?”
难怪淑妃出手那么阔绰,陆皎还以为是她从母国带来的嫁妆,没想到是花的供奉啊!
“总不少于十万两。”
“啧啧,有这钱给她打水漂,还不如拿回去,花在南滇国的百姓身上。”
陆唯差点把手中的酒杯捏碎:“她可是你的母亲。”
陆皎翻了个白眼。
“你可拉倒吧,这些年我在宫里过的什么日子,我不信你没查出来。
我还年幼的时候,为了让我热,她还让嬷嬷把我浸在冷水里,好引父皇去她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