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挑了?挑眉,并没有回答扶苏,而是突然?抬起手,狠狠掐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两下。
“嘶——”胡亥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的皮肤白皙剔透,瞬间通红一片,还略微泛着红肿,一看便是下了?狠手。
“亥儿!”扶苏连忙拉住他?,制止道:“你这是做甚么?为何伤害自己?”
胡亥一脸神秘的道:“哥哥,那个西?呕君十足谨慎多疑,若是不做全?套,唯恐被他?发现了?端倪,亥儿给自己留几?个印子,一会子会盟,叫西?呕君一目了?然?,好打消他?的疑虑。”
扶苏恍然?大悟,胡亥这是想要给自己留下……吻痕?
他?紧紧盯着胡亥雪白的脖颈,新鲜的红痕仿佛雪中的落梅,娇艳欲滴。
“咳……”扶苏转过?头去?,道:“你这鬼点子如此多,是跟谁学的?”
胡亥眼眸动了?动,甩锅道:“章平哥哥!亥儿跟他?学的!”
扶苏道:“予回去?,必然?要好好与章平说道说道,尽是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胡亥:“……”章平哥哥,你自求多福罢,总不能告诉哥哥,是我这个纯洁可爱的弟弟,无师自通罢!
胡亥岔开话题,蹦起来道:“哥哥,你也得留下几?个印子才行,不然?太假了?。”
扶苏清了?清嗓子:“为兄便不必……”了?。
不等他?说完,胡亥跳起来,仿佛小猫一样,突然?亮起爪子,“唰!”一爪子落在扶苏的脖颈。
疼倒是不疼,略微有些刺辣,与扶苏那些上战场的伤痛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胡亥在扶苏颈侧挠了?一下,留下三条指甲的抓痕,然?后又给扶苏整理?了?衣领,将抓痕若隐若现的盖住,仿佛想要遮盖,但偏偏露出了?个七七八八。
“好啦!”胡亥笑眯眯的道:“如今的哥哥,便像是一个风流了?一整夜,偏偏要装作假正经的秦长公子。”
扶苏:“……”
今日是第一天会盟,西?呕君带着越人早已来到了?幕府大帐之?中,左等不见扶苏,右等还是不见扶苏。
西?呕君让特使去?看看情况,特使回来之?后,满脸不屑的笑容,道:“回禀君上,那秦长公子还在与他?的爱宠缠绵呢!嗬,隔着半里,恨不能都听到他?们的调笑之?声,不堪入耳,怕是昨夜整晚风流,眼下才堪堪起身,还要再等一会子。”
“哈哈哈!”西?呕君被晾在这里,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大笑起来:“无妨,便再等一等,这是好事?儿啊,说明那个秦人,果然?不是秦国公子,只是一个男宠罢了?。”
“君上说的正是!”
于是又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扶苏才带着胡亥走进了?幕府大帐之?中。
扶苏坐下来,伸手一拽身边的胡亥,胡亥“啊呀”一声软绵绵的娇呼,倒在扶苏怀中。
扶苏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完全?不避讳他?人的眼光,胡亥便一脸做作的靠着扶苏胸口,扮演小鸟依人。
“哈哈啊!”西?呕君笑道:“看来秦公子是懂得享受之?人,昨夜……”
他?说着,看了?一眼扶苏脖颈上的抓痕,还有胡亥脖颈上的红痕,笑道:“昨夜怕是艳福不浅啊!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诚不欺我啊!”
“扶苏哥哥,”胡亥把脸埋在扶苏怀中,用?小拳拳捶着扶苏胸口,道:“好羞人呐!”
【别你调侃的有些不自然?的兄长扶苏】
扶苏咳嗽了?一声,道:“西?呕君,咱们还是谈谈正事?罢?”
“是了?是了?!”西?呕君道:“会盟要紧!会盟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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