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堡主一个转身就出现在柳红颜跟前,对着柳红颜就是一掌,柳红颜有些不知所措,一点防备也没有,被夏堡主一掌拍出三米之外,应声倒地。柳红颜顿时就喷出了一口血。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抚在被夏堡主所打伤之处。此时,见到眼前这个情景池言傻眼了,大吃一惊,全身发抖,颤声道,“堡主,你这是干嘛呀,为什么要震伤他。”池言迅速收回停在半空中的剑,将剑收回鞘中。
柳红颜急声说:“岳父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呀”夏堡主未看红颜一眼,叹了口气,冷声说道,“池姑娘,老夫不管你们俩的私事了,红颜我就将他交给你处置了。”说着向大门外走去。
池言反悟过来向夏堡主喊道:“夏。。。。。。夏堡主,且留步。”夏堡主顿时停住了脚步,回头冷冷的说,“柳红颜都交于你处置了,难道你是想欺负我们夏家堡无人吗?如若你不想处置他就让他快点于小女成亲。女孩子莫要疑惑不决,别遗憾终生啊”说完这几句话,他的脚步没有停留,直向大门外走去。
雨若见状,心知机会已到,今日之婚肯定是结不成了,自己也就逃过一劫了。毕竟,他又不喜欢柳红颜那个白面小生。若她真的喜欢,她一定会挺身而出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可惜他就是不喜欢,现在就只有看好戏了。池言心中早已由爱生恨,听夏堡主这么一说便要一剑要了柳红颜的命,在自我了断,双双归西。只见池言把剑,俯冲向正在倒在在上痛苦呻吟的柳红颜。柳红颜见状就马上要躲开,可是那一掌还真不是由他好受的,想要动弹都动弹不了了,这危难时刻,传来一声叫喊“池姑娘,且慢,一切从长计议。”在一旁一直观戏的玉惜突然开口说道。只见她面色略带忧急,可是池言听了此话反而加快了脚步,玉惜忙抢前上去,一把握住了池言,“池姑娘,你就听我说两句听完要杀要剐随便你。”
池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停住了脚步,说,“好,玉惜小姐,我倒是听听,你要有什么好说的。”玉惜点了点头,将池言拉到一旁的小角落里。
:痛下杀手
玉惜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歉意,想要和池言解释,只是池言心中一慎,她冷哼一声走向另一个角落。玉惜一直咬牙,便连忙追池言身后。
绿影急速一闪,一下子追赶并超过池言,绿袖中伸出一双纤纤素手,挡住门口。池言有些迟缓,但一下子反应过来一声冷哼道,“没想到玉惜小姐竟然是名武师,夏家堡的女子都好厉害,真不容小视呀。”
“池姑娘见笑了,你且听我说明可否?”玉惜一手按住池言的双臂,并且不停的摆动池言的手臂。池言见状,也只好静下来,到底有什么好解释的,也就“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玉惜见池言有所冷静下来,也不敢停下来,就俯耳对着池言的耳根旁,唠叨了数十分中,池言也是半信半疑的思疑了几分钟,她左手微挥,轻轻一拂,玉惜只感觉手腕一阵酸麻,就放开池言的双手。
“好一个忠心忠胆的柳公子——柳红颜,你为了柳庄,就要如此欺负我,如此弃我”池言轻功竟然如此高妙,刚一挣脱就已经在柳红颜跟前。池言的双手如兰花一般在柳红颜身上一拂就放开了他。
柳红颜见池言没有像刚才那样对自己下杀手,心下尴尬。他连忙说,“池言,请你谅解我的苦衷。咋俩以前的婚姻之约,红颜真是不能兑现了,只是我可以。。。。。。”
池言也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柳红颜连忙停住话语,焦急之急又满是希望说。“柳庄对于我来说,真是我的命,池言,池言,望你体谅”池言收起痛苦的神色,淡漠的说,“白山孝为先,我池言并非不懂礼数之人,你走吧,我不杀你了”
这一场闹剧,这一对一答,让众人对这件事也是充满了好奇心。柳红颜听到池言贬低自己有些羞愤,他冷眼看着这一幕,对池言如今能做出这样来也是更加忌惮了几分。原来以池言的性子,柳红颜且他而去,他应该会和柳红颜反目成仇,拼个你死我活,谁知道。。。。。。“谢谢。。。。。。”柳红颜听到池言肯放过自己,满脸欣喜。池言打断了柳红颜的话,冷声说道,“柳公子,当当日也对我好过,今日之举,本想与你双归去,可念你有一片孝心。。。。。。日后我们两个恩断义绝”
柳红颜闻言大惊失色,说,“池言,不可。。。。。。。”池言冷笑说,“当年之事,是你负我,非我负你”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一枚玉佩,“这是你当年给我的定情信物”说着,伸手抓去双手,一搓,那完好无暇的玉尽数成看粉末,簌簌而飘散。池言一个转身,拍了拍手中的玉粉渣子,说道,“我池言不亏欠你了,今后你我再无瓜葛,若在遇见你,必杀之而后快”说完,池言也不看一眼柳红颜,身体有如轻飘飘的云朵,直接向来而去,武功之传神,不下去武尊。
柳红颜见池言已走,也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此女几年不见竟然就快要突破武尊的境界。玉惜见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就叫一个侍女快去请堡主出来。此时,一直站在一旁无声的雨若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会是要从新举行婚礼吧
阳光透过浓郁的小竹林,星星点点的洒落在透在生气的大地上。暖众和熙,漫天绒絮纷飞起舞,如茵绿草如汌汌而去。青草气息如丝,沁入心脾,让人春日慵懒的身体为之一醒。池言闭目展臂,全身沐浴在清凉的春风中,宛若成风而去,自由飞翔。如今,他早已无爱无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