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想起他?
难道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重视他到这种程度了吗?
是了,在今天,自己再次将他认错了。
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生,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来参加宴会的。
他跟沈逢时是什么关系?
难道之前的衣服也是逢时给他的?
难道……他是个考验?
要不怎么说,他跟霸总是朋友呢。
思维方式,如出一辙。
看到脸,就想到全身,看到微笑,就想到勾引。
裴川回过神来,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什么?”
谢启风没有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自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只是自顾自道:“夏寒那里有我的诊断记录吧?”
“找出来了吗,是谁下的药?”
裴川摇了摇头,“录像拿到了,但没有任何问题,从头到尾,没有其他人碰过,那些服务生也都是清白的,进去之前都会做安检。”
“更何况,你吃的那种药,早就已经停产了。”
“当年剩下的药也被沈家的那个人毁掉了。”
谢启风揉了揉额头,紧皱着眉头,“是他下令毁掉的,那如果他偷偷留下了一些呢?”
裴川一下子就听懂了谢启风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他想要陷害你?”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逢时他也……误会了……”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只要他想,谁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他为什么要搞你?”裴川只觉得荒唐,“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沈逢时已经不是孩子了!更何况,当年你们就已经成年了,他可以自己做选择。沈逢时选择的你,其他人能说什么?”
“他是逢时的叔叔。”
谢启风只说了这句话,再也没有说别的。
裴川道:“太可怕了,老男人的控制欲太可怕了。”
谢启风不置可否。
“少喝点,你喝的太凶了,”裴川皱了眉头,“我看着都害怕,你这是要把自己喝死啊。”
谢启风:“整天清醒克制又有什么用,喜欢的人终究得不到。”
裴川苦笑,“谁都知道沈逢时对你是特别的,从小就护着你。”
“你这样喝,他肯定是要伤心的,不行,我还是要打电话给他。”
“别,”谢启风拒绝,“是朋友就听我的,别打。”
“现在对于他来说,可能巴不得我死了吧。”
听他这话,裴川更想知道发生什么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谢启风苦笑,“可能这就是命吧?如果不是那个人像极了……”
“像极了?”裴川也想到了一个答案,反问道:“是那个像极了逢时的人?”
“你也见过他?”谢启风愣住。
这个时候否认已经来不及了,裴川点头。
“是,也是那次的生日宴,我见他穿着逢时的衣服,手里还端着酒,我以为是有人拿当年的事情做手脚,怕有人会给你下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