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冢后边,阮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咕哝道,
“谁在背后骂我?”
周淮安偏头看了眼一脸崎岖的李玄凌,开口挑拨,
“可能是他。”
为了隐藏身份,她那药膏都给他弄成什么样了?
李玄凌当即摆手,满眼慌乱,
“不是我!我没有!”
他没骂她。
阮峤瞥了一眼周淮安,抬脚踢了他一脚,
“安静点儿。”
就他多嘴。
周淮安挨了一脚,回头瞪着阮峤,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踢我?”
她竟然敢动脚踢他?
他帮她挨了那么多雷,她竟然踢他?!
剑灵因着上辈子的事情,对于周淮安很是敌视,
“峤峤,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一定要离他远点儿。”
弑父杀兄还入魔,能是什么好玩意儿?
阮峤扫了周淮安一眼。
周淮安对她的眼神很不满意,瞪着眼问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歹也算是一起历经生死,他还帮她挡过雷劫,她这是什么意思?
阮峤正要说话,就听见身侧传来一阵迟疑的声音,
“师姐?”
她转头看过去,不远处站着一个小人儿,不是她那便宜小师弟司清又是谁?
“小师弟?”
阮峤眼底满是惊喜,不过惊喜的同时又是掏出镜子照了照,疑惑道,
“我都捏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来?”
司清咳了两声,说,
“师姐,我记得你的味道。”
脸可以变,但是味道变不了。
阮峤听着了然,但是又觉得不太对劲,味道?
她闻了闻自己身上,
“我身上有味道吗?”
刚换的衣服,不应该啊!
而且,隔得那么远,她又没有用香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