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扫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道:“既来了,便交代交代,省得本王上门拿人了。”
“交代什么?”如意眨眼,“王爷可否明示?”
“比如图尔指挥同知为何遭受突袭,苦不堪言?”
闻言,信王探寻的眼神也落在了他们身上。
“荣王、信王明鉴,那劳什子指挥同知我们连见都没见过,如何知道他为何遇袭呢!”李青衫蹙眉道。
“就是,许是他太没脑子没良心,得罪了谁呢!”
“良心不好说,没脑子倒是真的。”信王笑了一声。
糕糕立即道:“信王您也如此看,想来此人人品不过如此,若妄言太多,替天行道之人多了也是常事。”
如意也试探着开口:“哥哥说得是,荣王您不妨从此人过往入手探查一番,说不得收获不小呢。”
探查过后,大家就知道这人挨揍不冤了。
荣王嗤笑一声,到底没再为难他们:“图尔指挥同知遇袭,系峰山匪寇报复之举,与京城并无干系。”
这就是愿意为他们遮掩了。
荣安郡主笑盈盈道:“那位大人途径峰山,随手除寇是大功一件,如今遭遇报复,我等皆痛心不已,幸得父王查明真凶,为他还之。”
“对对,荣王兄辛苦了!”萧明言谄媚上前,给他捏肩捶背。
荣王冷哼一声:“你们省点心本王就谢天谢地了。”
荣王不欲留着他们碍眼,不过信王对豆丁团很感兴趣,也想重拾当年与如意糕的情谊,兴致勃勃地留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偶尔还对他们平日路见不平之举点评一番。
还在与荣王对弈的秦王闲闲瞥了那边一眼,稀奇道:“这双胎幼时就极像镇国公,未想长成后竟依旧肖父七分。”
“镇国公的政敌也稀奇得很呢。”荣王落下一子,“老大人们午夜梦回间想起从前在朝堂的针锋相对,翌日总要来瞧瞧双胎,以平心气。”
小小的孩子不知道被政敌们捏了多少回脸,只为出那口恶气。
这话勾起了如意糕糕的童年阴影,两人脸色同时都有些臭。
“嘿,连表情都这般同步!”瑞王盯着两人猛瞧,嘀咕道,“还怪好玩。”
“男子汉大丈夫,丁点儿小事也值当你放在身上?”萧明言合上折扇,语带揶揄,“裴糕糕,你还行不行了!”
“裴承逸!”糕糕咬牙提醒他。
“丁点儿小事不值当男子汉放在身上,便值当我放在心上了?”如意盯着萧明言,“重男轻女要不得,要知道连姑父都要一视同仁了!”
萧明言很杵如意的武力值,见状滑跪很快:“口误口误,我是什么人如意姐姐你还不了解么,说重女轻男还差不多,我可最喜欢姐妹们,打心里放着的!”
如意也没揪着他不放,反同信王聊了起来,时不时再看秦王一眼,眼神很稀罕。
她见过的美男子无数,却没个秦王这类型的,先前因着他的身份气势有些不敢造次,现下见他态度平和,她便想多瞧几眼。
这位多年也难得见一回,瞧一眼少一眼啊。
瑞王摇头嘀咕:“怎得这般好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意并不以为耻。
“你惯会诡辩。”
如意并不理会,她觉得瑞王只是不忿她只看秦王与信王,叫他怀疑自己容貌尔尔,这才开口找事的。
当然瑞王也是好看的,但他是有妇之夫,如意可不会多看。
说了会儿话,豆丁团们便有眼色的不再打扰,提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