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血症,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得迷血症之人,一但受刺激,动则呕血晕厥,再重些的,随时可能呕血毙命。
他们两要说的话要斗的嘴都生生给我逼了回去,大气也不敢出,只尽力的安慰着我。
太医布好了药,又进房内来给我施针。
施针的宫女跪在地上看都不敢看狼虎一样守在我身侧二位尊贵的王爷。
“你们先出去。”我有气无力的吼道,就像个被人斗败的公鸡。
“不行!”两人难得齐心,双双开口:“我必须在这里守着。”
我牙齿咬的咯咯响,发誓等我好了之后一定要报仇,我一字一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些:“你们难道要在此看着我宽衣解带吗?”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脸都是一片绯红。
“那还不快出去——”我颤抖着纤纤细手指着帐篷门口,语气也随着凶恶。
太医和那个宫女哪见过这等架势?哪见过一个大臣之女敢这样跟王爷说话?皆是吓的大气也不敢出,跪在地上直哆嗦。
两位王爷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拉耸着脑袋灰溜溜的出去了。
我胜利的看着布针宫女崇拜的眼神,竟似觉得疼痛减轻了少许。
勾引再次失败26
针灸向来是我最怕的,不过为了日后不会动不动就吐血,我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针灸后,太医又给我吃了一盏乌溜溜让我疑心是毒药的药。暖暖的药下肚,虽苦却清新。我感觉自己散开的五脏六腑总算渐渐愈合,心也放松了一分,紧接着沉沉睡去。
朦胧中,被一个霸道的怀抱拉上了另一个更软的地方,应该是马车。
紧接着便是急缓急慢的马车声撵着地面发出的“轱辘”声,一片祥和安宁,我想,我的命算是捡回来了。
再次醒过来时,我已经在薛府自己的小房间内。
身旁仍是万年不变的坐着子哲,我不过稍微一动,他就醒了过来,我一看天际灰暗,分不清什么时辰。
他见我醒来,忙欢喜的喊到:“太医,念念醒了,快拿药来。”
欲哭无泪,太医居然都被请到薛府了。
太医以极快的速度端药进来,我一仰脖子,苦着脸尽饮了下去,丝毫不敢怠慢。
喝了药,毫无悬念的挤进了另外两未尊贵的王爷和傅敏敏还有大哥、爹、娘,就连薛钰彤都来了。
我无奈的刚想说话,薛钰彤就说:“念念莫说话,太医要你养气才行。”
我亦懒得开口,懒懒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各位放心吧,薛二小姐醒过来就证明没什么大碍了,只要这些日子好生将养着,一准出不了错,毕竟还年轻,年轻人摔一下却也是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