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子骞说的更斩钉截铁,我气极,却又没有办法发作,只好好声好气的开导他:“你留我在这里有甚么用呢?你莫非不怕皇帝怪罪?”他无动于衷,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接道:“就算你不怕皇帝怪罪,你总对太后有顾及吧?”
他任是不出声。
我只好好脾气的接着说:“那么还有我们薛家,有我爹爹和我大哥,你也不怕吗?”
子骞重重的放下茶杯到我身边,如山般的身子轻易的将我压在身下,他讲:“假如生米煮成熟饭,你说说他们还能有什么意见?”
我大惊失色,还未骂出声,子骞的薄唇就欺了下来。
他的唇冰凉,却似乎要将我啃嗜。
我气恼的不行,拳脚相加,又踢又打。
子骞只是毫不废力的将我双手以单手轻易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就要我去解我的衣裳。
我身子惧的瑟瑟发抖,想要反驳却没有丝毫力气。
我绝望的看着帐篷的顶端,面上悄无声熄的流下了眼泪。
子骞感觉到我眼角的泪痕,转眼一看,怔了怔。
接着他叹息一声,全身的躁热渐渐退下,转而是是森然的怒气。
我也不可抑制的恼火,说:“你既然不欢喜我,为甚么要对我这样?”
他答,有理所当然的味道:“我说了,我不过是不想你重走你长姐的路。”
我咻咻吸着冷气,一口气提不上来,喉头的醒甜再也忍受不住的呕了出来。
鲜红的血迹喷在米白的床褥上,如妖冶的花瓣,我却满意的笑了,真好,这样的昏迷和晕眩,真真是好!
大战七王爷7
昏昏噩噩中,只听见子骞在大声吼叫着叫小厮太监去传太医。
而他则是不停的提我擦拭着嘴角的血迹,我感受的到,他在一遍遍的敲打窗沿。
心里有种残忍的痛快,我想,假如我就这样死了,是不是会让子骞内疚一辈子?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死。
我死了,子哲那无赖必定会到处的大吵大闹,还有皇帝,我跟他的赌约还没有赢,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
不行不行!
我要把以前在子哲那里受的气都回报给他,再让皇帝爱上我,那样我才死的有面子。
下意识的清醒,我手费力的自袖子里掏东西。
“你要找什么念念?我帮你拿,你要找什么?”子骞颤抖的握着我没有集中点的手,声音也在打颤。
“袖子里有药。”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又缓缓闭上眼睛。
子骞手忙脚乱的翻出那个玉静瓶子倒出里面的无数药丸就往我口内塞,我就着血水吞了两粒下去,胸腔的灼热渐渐消退了下去,有股清凉的辛辣。
这是子哲早先给我预备的药,没想到,真的在此刻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