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的摊开双手转着圈子,边跳边唱:“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倾国又倾城,佳人难再寻……”一遍一遍,只是反复着唱着。
她唇角是满足的笑,那样执着的跳着,舞着。
她宽大的水袖绚烂出一个凄美的弧度,我忽然又开始狠她了。
为什么不管是伤心还是难过,她永远都是那样的自在与坦然,为什么总是仍由我在角落里卑微的看着她呢?
可是她此刻,确实很开心。忘了身体的痛,更忘了心里痛,只是执着她自己那所谓快乐的快乐,也许这样的她,才是最美最快乐的吧!
花间飞来了一对美丽的蝴蝶,双双前行,共同飞,一起停。薛钰彤忽然停了下来,痴痴着看着那对艳丽的彩碟说:“真真是美啊,若我也能像它们那样飞走,该有多好?”
我看着这样的薛钰彤不禁感叹,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美,真的,很美。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那个孩子无故死去!”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并责怪自己,人就是这样,总是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以前多少年得薛钰彤的真心关怀,可直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她的好。
“钰彤……”花圃的另一边是子骞的声音,我们同时回头,只见夕阳下站着那个美好无限的青青少年,他满含忧伤的眼看着薛钰彤,自责不已。
尾声7
“钰彤……”花圃的另一边是子骞的声音,我们同时回头,只见夕阳下站着那个美好无限的青青少年,他满含忧伤的眼看着薛钰彤,自责不已。
曾经多么迷恋的人,在此刻看来却是多么的厌恶。
若薛钰彤不是为了他,怎么会进宫?这么会爱上皇帝?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
“钰彤……你可认得我啊?”子骞走到薛钰彤身边,执起她那纤纤细手,已经是颤抖不已。
薛钰彤歪着脑袋打量了他半晌,在众人希冀的眼神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是隔壁的小黄,对不对?对不对?”
所有的人看着薛钰彤的手舞足蹈的薛钰彤都是失落,而子骞眼里的忧伤更甚。
我忽然走过去,对准了子骞的鼻子狠狠就是一拳头,我的力气虽不大,但却足以让他的鼻子喷血了。
血花四溅,薛钰彤和大哥都骇了一跳,薛钰彤忙去扶着子骞,以保护的姿势护着他,却责备的看着我问:“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能打小黄?”
我实在想不起隔壁有谁叫小黄,忽然脑中灵光一现,记得在许多年前,那时候我才刚刚学会跑步,也是这样的暖暖春意,也是这样烂漫的逃花无限,我追着薛钰彤和子骞跑,口里喊着“七哥哥”,而不懂事的薛钰彤指着狼狈的我哈哈笑道:“你看念念多像隔壁大婶养的那只小狗小黄啊,多可爱。”
她说着就跑过来抱起我,子骞也跑过来把我抢进他的怀里,双手架在我的腋下转着圈圈,那时候我们的笑声,响彻了云霄!
她还记得小黄,却不记得我们了。
在她的心里,也许只愿意记得那些快乐的事吧?
“念念,你还不快跟七王爷道歉!”大哥也焦急的查看了子骞的伤势,第一次对我这样大声的说话。
尾声8
“念念,你还不快跟七王爷道歉!”大哥也焦急的查看了子骞的伤势,第一次对我这样大声的说话。
我却揉着打他打疼痛的手,好笑的说:“我为什么要道歉?是他做错了,为什么我要道歉呢?”
子骞狠狠的擦拭着血渍,并不多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打小黄?”薛钰彤掘着嘴,更是怜惜的看着子骞,而我的眼里,血红更甚。
我恶狠狠的看着子骞,怒问:“这次的事,我一定要让皇帝付出代价,我要给她报仇,你帮是不帮?”
子骞深深的看着我:“你是为她报仇,还是恼恨他在你封位当日故意让老八气的吐血了?”
我倒是被他问的愣这,对于那日的事,我确实一直怀恨在心,若不是他刻意的安排,子哲哪会那么容易就闯了进去?
“何况此事,并不一定就是皇兄安排的。”子骞看着我,冷静的分析道。
“这一次就算无意,那么上一次呢?”我轻轻摇头,凉凉的语气:“就算不是他,他也有这个心,若无他的默许,谁敢动姐姐?”
子骞蹙眉不说话,似在思索。
“这次不管是谁,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耳上的坠子冰凉砸在脸上,我仿佛寒凉的漠视一切:“所谓争斗,不要牵连无辜。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能残害,这已不是人之所谓了,乃是畜生。”
“好!我帮你!”子骞默然了良久,说:“日前钦天监夜关天象,已有异动,就算我不动,也是时机了。”
我冷冷一笑,早知道他有如此心思。
“好,既然我妹妹被人如此欺负,我就说服爹爹,一起跟着你们行动!”大哥上前来紧紧握住薛钰彤的手,神色是未有的坚定。
我们此刻都犹如被惹怒的公鸡,蓄势待发!
也许薛钰彤的事不过是个由头而已吧,太后等了那么多年,早该动手了,而皇帝卑微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该反驳了!
尾声9
也许薛钰彤的事不过是个由头而已吧,太后等了那么多年,早该动手了,而皇帝卑微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该反驳了!
鹿死谁手,只待不日揭晓!
只是这一次的帝位到底是朱子煜仍不动的坐稳,还是子骞夺得呢?
子睿自是不可能,他既是皇帝的亲兄弟,肯定是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