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宴会,奢靡的宴会,宴会上的人都优雅的晃着一杯红酒,脸上带着虚伪的面具,和身边的人看起来一片和气的谈笑风生。
苏白珩有意识就看见面前一面擦得能当镜子用的玻璃,上面映着一位高大俊美的男人的身影。苏白珩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声音是低冷的,“这是哪儿?”
玻璃上的身影跟着挑了挑眉,这个动作破坏了身影本身的冰冷感,气质有些缓和。
宴会有些嘈杂,他的声音也不高,算的上是低声呢喃,周围的人看起来都在有意无意的避着他,他的周围有一圈不明显的分界线,没有人听见他说的话。
或许吧,或许有人听见了。
但是他们不在意。
“这是……我?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岭之花了?这虽然长得不错,可跟我长得不一样啊!虽然我不在乎那身皮,可是……那可是我父母给的呢,丢了多可惜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长期处于危险之下锻炼的潜意识还是告诉苏白珩,他还是保持着这个见鬼的冰山人设比较好,不然可能会有什么让他不太好应对的事情生。
心里虽然对这很好奇,但是,面瘫脸还是必不可少的。
周围若有若无的带着疑惑的眼神没了,他们又在虚假的说着笑着。
看的苏白珩都条件反射的难受了。
忽然,一道玻璃杯摔碎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传来的就是经典的三连问,“卧槽!这是哪儿?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苏白珩冷绷着一张脸,对啊,这也是我的疑问,感谢了我的嘴替,替我问出了这经典的三连问。
随后也随着人群也转了身,这才看见这个奢靡的宴会厅的全貌。
金碧辉煌,男士穿着人模狗样的西装,女士穿着光鲜艳丽的礼裙,很明显的属于上流社会的社交宴会。
什么?你问苏白珩怎么知道的?那当然是他以前经常遭受这些宴会的折磨啊。
那边的骚乱还在继续,一位身穿西装长相普通的寸头男生被这些人围在中间,正在惊慌的乱扫这周围的环境。
苏白珩也扫了一眼全场,还有几个人也露出惊慌的眼神,也有几个人在跟他一样乘机观察环境,谁知道谁是谁呢。
“王少,你怎么了?”那个男人身边的一位挑染了黄色头的男生出了声,扶着他担心的问。
看起来像是寸头男生的朋友,挑染男生虽然语气是在担心的问,但是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寸头男生,仿佛只要他一个回答不对,就能把他吃了。
咦生吞活剥不太好吧?
寸头男生也可能是被这个眼神吓到了,声音有些抖,“啊?那什么,我……我……没……”
他才刚刚抖出两个字,就看见几乎整个宴会的人都开始像那个挑染男生一样,死死的盯着他。
寸头男生不自觉的没了声音,整个宴会厅静悄悄的,安静的吓人。
忽然,一道声音拯救了这片死寂,“王少,你是不是今天不舒服啊?瞧瞧这脸白的,跟搽多了粉似的。”
宴会厅随着这道声音好像活了回来,寸头男生也好像意识到了危险,忙不迭的跟着点头,附和道,“是……是。”
随着他的话,宴会上又开始有人盯着他,吓得他连忙一秃噜的把话说完,“是的,我有些不舒服。”
话音刚落,宴会上的人就恢复了正常。
这时,刚刚那道解救宴会死寂的声音又出来了,“严总,这都有人不舒服了,而且宴会时间也不短了,这宴会我是呆不下去了,要不……您结束宴会?我们去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