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拉着姜雾,让他陪自己先去打疫苗了。
傅敏钊和南岸柳等在急诊室外,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南知风要跳楼,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可怎么就被救下来了呢?
多管闲事的姜医生!
急诊室内,南知风坐在手术台上,白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显得更加苍白,纤细的肩头,不停地颤栗着。
“给。”姜清越拧了瓶矿泉水递给她。
南知风接过,喝了几口,慢慢冷静下来。
抬头看着姜清越,满是感激:“谢谢。”
姜清越认真地凝视着她,现在这种情况,是最好的机会了。
他用力咽了下,脖颈上的青筋暴了暴,开口问道:“南知风,小星星是我女儿吗?”
“什么?”南知风瞳孔张大,眸光翻涌。
“五年前,毕业晚会那天晚上……”姜清越声音沙哑,暗红的眸子泛起泪光。
南知风心脏激烈颤动:“你?怎么会……”
姜清越已经站到她的面前:“我后来去找过你,在南家的展会上。”
“我当时,是想跟你求婚的。”
“你笑着递给我一张结婚请柬。”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去打扰你。”
“小星星不是傅敏钊亲生的,算算时间,可能是我的。”
“南知风,小星星是不是我的女儿?”他声音沙哑,满是恳请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南知风双手紧紧抓进自己的发间用力扯着,摇着头,满是痛苦。
那件事,是她的噩梦,不仅毁了她的清白,玷污了她的名誉,还毁掉了她的人生。
哪怕后来,可爱善良的女儿出生,治愈了她的一部分。
但她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还是没办法治愈,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她。
看到她摇头,姜清越只觉心脏莫名地压得有些难受。
“知风,你别这样,会伤着你自己。”
姜清越看她都快要把自己的头发扯掉了,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拉开。
“药!我的药!我的药……”她以为自己病又犯了,不停找药。
她慌乱地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拧开,倒出一些,就要往嘴里放。
“别吃!”姜清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这些药很可能真的有问题。”
雾雾已经说了,这是致抑郁症的药。
自从姜雾找到小星星,姜清越对她的话,都信了。
自然也认为,这药也有问题。
南知风现在对姜雾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她手抖着把将药扔了,顺势抵在姜清越的胸膛上:“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是你呢?”
“南岸柳明明说,是几个混进晚会的小混混,还有服务员,他们轮翻……”
姜清越这才听清楚她的话,弯下腰来,和她平视。
“那天晚上就是我,你好像喝到什么东西了,你来找到我,让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