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夜顿了顿,问到:“金石,你对于她也一直如此地有信心?”
苏金石依然十分地肯定,“我当然是啦。”
“不去说别的,就来说同一件事,当初如果换作是陶一然,那么后面的事情就会完全地不一样了,陶一然是一定不会跑开的,过后也一定不会躲到你的背后去逃避。”
“我是不确定当初那个谁还在的时候,你与陶一然之间是怎么样相处的,但是现在,我看得太清楚了,子夜。”
“你看她的眼神,那里面明显是有想法的。”
郑子夜因为听到了“想法”这二字,又不禁浮现起了陶一然那件衣裳,那V形领口展现出的一股神秘的吸引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想法了吧?
可是他到底有些心虚,还在嘴硬,“可是金石,在那一开始的时候,谁不是都免不了曾经以为彼此就很般配,最是适合的吗?”
苏金石说:“对啊,这样说没有错啊,要有了这感觉才算是有了基础啊,但是,我们同时也要明白,有了这个基础也并不代表着就能够一直走下去,可以一起走得很远啊。”
“如果说没有走得到最后的,那一定就是走着,走着,彼此的感觉就已经做不到一致了。”
“你就看我跟张景丽,可以说就是彼此的感觉对了,节奏也对了,目标也都很一致。”,苏金石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就带出了些许难掩的志得意满。
张景丽一直都在看着他,此时不得不又再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让他就不要这样去刺激郑子夜了。
郑子夜闻言笑了,他由衷为了苏金石高兴,“你说你,不知道的,听了你这些话,还以为你是谈过了多少次恋爱了呢。”
“是啊,我就是这么一次就要定下来了。”
“兄弟,不怕刺激到你,我们俩真是挺好的,什么都可以聊,聊到什么都互相能够懂。”,苏金石说着,伸手过去挠了挠张景丽的发顶,“子夜,你说,感情事就一定非要经历过很多了,才可以做得好吗?”
郑子夜故意反问:“难道不是吗?”
“当然未必了,或者说根本就不是的,只要你遇上的是对了的人,那么一切就并不会太复杂,懂?”,苏金石说。
遇见上的是对的人,一切就并不会太复杂。
放下了手机的郑子夜,又再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遍。
*
张景丽的手掌轻轻地拍在苏金石的胸膛上,“之前不是明明已经答应了一然嘛,你刚刚怎么又这么激动地去劝郑子夜?”
苏金石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其实,我还是觉得吧,他还是要有人在旁边去推一把才好。”
“我跟你说,子夜可从来也不是做事会缩手缩脚的人,如今这样,还不全都是给那个女人给害的嘛。”
“我们三个人啊,其实最不够机灵的那一个就是我了。”
张景丽闻言,却是饱含了爱意地看着他,柔声地对他说到:“我可不许你这样说我家的石头。”,说着又把另一只手扬起来,想同样地去拍打他。
苏金石顿时笑得灿烂,又把她的这一只手抓住了,然后他把她的一双手同时捂在了自己的心口位置之上。
张景丽问:“刚才你说的那个什么目标一致,是指哪一个目标啊?”
苏金石微俯身,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头发,“明知故问!”
“我那就是说,我们是要结婚的啊。”
“你说这话不觉得太快了?我们也就刚开始,正是头脑最容易发热的时候。”,张景丽说。
苏金石紧了紧自己掌心里的小手,“你想要说的,我都知道,但我也还是很坚持,要不要我把刚刚说给子夜的话再说一遍呢?”,说着,挨着她身边坐了下来。
“不用了。”,张景丽摇头,把自己的手挣脱了回来,捧着他的脸,突然之间好想哭。
苏金石连忙在她的眼皮上吻了吻,“小丽,我这人其实也并没有多好。”
“只是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今后一起努力,那还有什么可担心害怕的,对吧?这个问题子夜他总想不得明白,我们可不能跟他一样。”
张景丽抱住了他的腰,“我记得你以前,嘴巴可不是现在这么能说的。”
苏金石顺了顺她的长发,缓缓说到:“以前我哪里有底气啊,每天活得谨慎,一心想着把书读好要走出来。”
张景丽立即因为心疼他又扁了扁小嘴,更紧地抱着他,“那,现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