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站起身来,含笑道:“多少懂一些,但是懂的不是那么全面,再加上颍川王刚刚找寻女儿,故而娇惯了一些,让灼儿郡主目中无人的些,冲撞了臣妾,臣妾笑笑也就过去了,可是万一在大婚的时候冲撞了其他人,让十一皇子沦为笑话,那可就不好了。”
皇上一听的华灼儿而冲撞了我,故意板着一张脸:“这的确是一个问题,颍川王行宫里没有其他懂规矩的女子,灼儿郡主在皇宫里,王爷你觉得可行?”
明辰良担忧的看了华灼儿,华灼儿眼中尽是痴迷之色,触及到明辰良垂下头颅:“女儿一切任凭父亲作主!”
华灼儿的一句话,直接让她留在了皇宫,皇上把她安排在长门宫的旁边,雨花阁。
一直没有吭声的容与,缓缓的抬起头颅,趁机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恳请父皇做主!”
皇上高兴,平白无故得到了那么多城地,对于容与这个当事人就格外宽容,“有什么事情只管说来!”
容与眼中华光闪烁,嘴角勾勒:“父皇,儿臣就要娶妻了,儿臣想要母妃替儿臣张罗,恳请父皇成全,儿臣用性命担保,母妃只给儿臣张罗婚事,张罗完之后,会再回吟泉宫抄写经书!”
皇上细细思量起来,一旁地容琚神情疲倦嗓音沙哑:“父皇,皇后才是众多皇子的嫡母,十一弟成亲,皇后娘娘为之操心,雨花阁又在长门宫旁边,就不用劳吟皇贵妃了!”
容与话语像个针尖子一样,直接戳进了容琚的心:“皇后娘娘痛失爱孙,近些日子茶饭不思,儿臣怎么再能劳烦皇后娘娘?”
“父皇,还请父皇体恤皇后嫡母,灼儿郡主的规矩让宫中的姑姑来教导,儿臣的婚事细节方面,希望父皇成全,能让母妃出来指点一二!”
容琚被戳了心窝子,声音冷冽道:“十一弟这样把皇后放在何处?还有没有一丁点规矩,分嫡庶了?”
容与被容琚这样一苛责,眼中受过受伤,声音哽咽:“父皇,儿臣并无其他意思,只是希望母妃能参与其中,绝对没有对皇后嫡母不恭!”
明辰良瞧这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带着弯子对皇上道:“做儿女的总希望父母能分享自己的喜悦,皇上,皇后身体不适,吟皇贵妃身为十一皇子的母妃,替十一皇子高兴,实属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也得有嫡庶分明!”容琚开口尽是锋芒:“那有身为嫡母的皇后娘娘,被撇在一旁在宫中什么都不做,要皇贵妃越俎代庖的?”
“不是越俎代庖!”容与淡然的开口:“皇上,儿臣只不过怕皇后嫡母伤心过度,既然喜欢皇后嫡母无事,那儿臣请求,让母妃和皇后娘娘一起,料理儿臣的婚事!”
退就是进,容与算定的容琚肯定过来搅局,他现在提出这样的要求,皇上只得答应,让吟皇贵妃从囚禁中解禁。
正当我以为皇上会答应的时候,皇上把视线撇向我,“暖贵妃,你也在皇宫里呆有一段日子,这宫里的规矩你也懂得,不如你来教,不如十一皇子的婚事,有些细节方面,你来!”
不光我一愣,容琚和容与还有华灼儿明辰良视线一下子刷的停留在我身上。
我被皇上的一句话拉入众矢之的,皇上把我变成了争吵的中心。
“贵妃不愿?”皇上见我不说话,隐约不悦的问我。
我反应过来,屈膝行礼:“启禀皇上,臣妾年幼,宫里有很多事情臣妾不懂,怕做不好,惹了十一皇子的不快,让北周颍川王不乐,伤害两国的关系,那就不好了!”
皇上眼中闪烁着幽光,“贵妃只管放手去做,你背后有朕撑着呢,谁敢在你面前指手画脚,都是对朕的不敬!”
只得硬着头皮道:“臣妾定然不负皇上重望,好好教导灼儿郡主宫中礼仪,也好好跟进十一皇子婚礼之事!”
“不过……”容与迟疑了一下。
皇上蹙起眉头,问道:“容与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容与露出一抹浅笑:“回禀皇上,儿臣娶妻就要搬离宫中,这宫外的宅子,暖贵妃在儿臣娶妻之前,可否自由出入宫中?”
皇上沉默片刻,再一次超出我的预想,“五日时间,暖贵妃操心你的事情,自然而然事无巨细,该怎么弄就怎么弄!”
容与执手肱拳行礼:“儿臣谢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口气深深的卡在我的嗓子眼,跟在容与身后道:“臣妾定然不负重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华灼儿把手攥的紧紧的,诸多不满奈何皇上心意已定,她直接被带入雨花阁。
皇上迸退了所有的人,把我一个人留在御书房,我睁着双眼,带着深深不解的问皇上:“皇上今日让臣妾做之事,臣妾心中忐忑,还望皇上告知臣妾!”
皇上一身龙袍,眼中出现淫秽之光,对我招了招手。
我的手捏了捏袖笼处的锦囊,让锦囊里的味道散发出来,慢慢的边走边道:“臣妾愚笨,皇上就不要跟臣妾兜圈子了,告知臣妾吧!”
皇上拍了拍龙椅,我走向前,哪里敢坐下,垂头立在一旁,好想见我不主动伸手拉了我一把。
我没有跌坐在龙椅之上,我是跌坐在他的腿上,硬邦邦的腿,还有某种不可描述的东西正在迅速胀大。
压了压心中翻涌的恶心,欲迎还羞:“皇上要是想臣妾了,今天晚上来找臣妾,臣妾在椒阁殿等着皇上就是!”
皇上掐了一把我,嘴唇凑在我的脖子上啃咬:“爱妃可喜欢朕那日对你?”
未凉身上没有一块好皮,皇上的特殊嗜好令人发指,我想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这种调调,身体一滑,跪了下来:“臣妾喜爱皇上喜爱的一切,只要皇上喜欢,臣妾都喜欢!”
皇上的龙椅上一靠,叉开双腿,审视着我:“爱妃所言,可都是属实了?”
双腿之间的部分,已经突出,他是打算白日宣淫吗?
垂立的双手抓住裙子,用力青筋爆出:“这是自然,皇上是臣妾的天,天高兴了就是晴天,天不高兴了就下雨!”
“臣妾喜欢晴天,自然而然希望皇上高兴,只要皇上高兴,臣妾就高兴,臣妾可以为皇上高兴做任何事情!”
皇上轻解腰带,我跪在地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下,皇上假装没有看见我的动作,褪下裤子。
恶心感翻涌,拽紧的手,手指甲都卡进了肉里,疼痛让我压住了恶心没有当场吐出来。
雄赳赳气昂昂的部分,竖着叫嚣着,皇上开口:“爱妃不是让朕高兴吗?朕看到爱妃这张脸又忍不住想施虐高兴呢!”
“皇……皇上……”我吞吞吐吐的叫道:“御书房处理国家大事之地,怎可做如此儿女情长之事,请皇上移驾,臣妾好生伺候皇上!”
皇上很喜欢看着我现在的表情,眼睛眨都不眨,靠在龙椅上,悠然自得从容:“暖贵妃是不愿意了,亏得刚刚还说着,以朕的欢心为欢心!”
袖笼处的锦囊散发出浓烈的味道,皇上其实好像不受这个味道所扰,眼中一派清明,就坐等着我给他舒缓欲望。
把头磕在地上,做垂死挣扎:“臣妾自当以皇上的欢喜为欢喜,白日宣淫臣妾可以,可是在御书房这么神圣的地方,臣妾不敢,臣妾不能让皇上做一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