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满是雾气的眼睛,迷离的看向他,低声喊他:“文白景”
“我在”文白景在她颈间轻声应道。
滚烫的亲吻落在颈侧,灼热的温度传至四体百骸,她气息凌乱无序,声音颤。
文白景用鼻尖有意无意的蹭她,自颈侧一路来到颈窝。
酥酥麻麻的触感,实在让人心痒,无比难耐。
叶蓁蓁抚着他的,心里忐忑万分,掌心莫名渗出薄汗,手心覆着一层凉凉的汗液。
腿有些麻,她强忍着不适,绷直脚尖。
温暖的光线下,他的覆着层暖意。埋在脖间的呼吸,始终滚烫炽热,无比真实,不免让她心神荡漾。
她抚了抚他的,文白景粗硬的头,质感顺滑,尾微微有些扎手。
叶蓁蓁喉咙一哽,“文白景,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话未说完,他的吻来势汹汹,势不可挡般席卷而来。
意识溃散之际,她在无意识的在他脖间咬了一口。
叶蓁蓁攥紧他青筋凸起的手腕,咬紧唇瓣。
灯光在此刻有些晃眼,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她情不自禁地仰起脸,半阖着眼,迷离的灯光温馨又暧昧。
疏离冷淡的嗓音喷薄在耳畔,格外动人,带着几分真诚,“蓁蓁,不要离开我”
情话总在情浓时迸,爱意总在萌芽时蓬。
雪山清冷的葱茏松柏,将她团团围住。恍惚可闻见,气息中,若有似无的暖。
叶蓁蓁浑身僵硬,声音连同思绪一并直上云霄,濒临破碎。
“明天周末,我可以在家陪你,开心吗?”他将她揽在怀里,抚着她的,低头轻声问。
她不答,只是牢牢握住他的手。
叶蓁蓁疲惫不堪的躺在他怀里,气息也轻飘飘的。
极致的欢愉后,她提不起半分力气,身体连同意识都浮在空中。
叶蓁蓁抚着文白景的喉结,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提起那天,“你知道吗?那天我等你了好久。”
文白景明显呼吸弱了几分,他明白叶蓁蓁在说什么。
他咬了咬后槽牙,侧转过身子,紧紧拥着叶蓁蓁。
她嗓音沙哑,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低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好久好久”
“蓁蓁,是我不好。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他呼吸沉重,暗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带着几分承诺之意。
叶蓁蓁埋头在他颈窝,轻声细语的说:“我真的没有怪你,我那天好想见你。”
自始至终他也没有解释,那天失约的原因。
他甚至不敢问,那天叶蓁蓁心理经历怎样的煎熬,只听服务员描述了一遍,文白景的心就憋闷不已。
文白景低下头,低声问她:“叶蓁蓁,我们好好在一起,好吗?”
语气停顿了片刻,又说:“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永远不分开。”
永远,他说的永远,一直荡在叶蓁蓁脑海里。如同池塘盛开的荷花,到第三十天,迅覆盖整颗心脏,满满当当,毫无缝隙。
可是,男人在心软身硬时说的话,不好当真的。
饶是只谈过短暂的恋爱,虽经验不多,总多多少少听闻过。男人身硬时心就软,身软时心是硬的。
她难免有些患得患失,将信将疑反复揣摩。天平的两端,摇摆不定。
相识还差几日才满半年,真正在一起只有月余。
他说的永远,到底是多远?说他爱叶蓁蓁,终归了无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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