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一看这情形,照这样下去,这两瓶就都得她一个人包圆。
“哎,这样不公平啊!我这样一直输下去,对你一点好处没有啊!”玄凌放下了手里的五子棋,抬眸看他:“即便我都喝了,醉的一塌糊涂还怎么配合你?所以规则还是得改一改。”
“那行,输的喝,总行了吧!”贺子溪闻言,觉得玄凌说的也没错,这个事还是需要两个人才能顺利完成。
贺子溪从来不饮酒,沾酒酒醉的那种。
结果几局下来之后,一瓶白酒就别贺子溪喝了半瓶。
半瓶酒下肚,贺子溪就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了。
玄凌这个时候还算是清醒。
“不然规矩再改回来吧!我一直输下去,对你也不公平!”
接下来几局玄凌还险些赢了贺子溪,一来二去,两瓶酒就被两人喝了一个精光。
这个时候,玄凌也有些昏昏沉沉了,她歪头倒在了大床上。
贺子溪心里还惦记着那个事,他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醉眼朦胧的看着大床上的小女孩,饿狼扑食一般,倒在了玄凌的旁边,、大半个身子压在了她小小的身躯。
一股酒味袭来,玄凌厌恶的抬手朝着他的身子就推了过去,贺子溪由于身子正好靠在床边,被玄凌这一推,直接跌在了床下面,试图挣扎了半天,还是没能干过酒精。
第二天一早,玄凌还是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了。
她翻身下地,不想一脚踩在了软绵绵的东西上面,猛然低头间,忽然瞠目结舌:“贺子溪,你怎么睡在了地上?不嫌凉吗?
贺子溪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眸子,脑补了半天,说好的洞房花烛夜,昨晚究竟生了什么?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脑袋一阵眩晕,他赶紧坐在了床沿上:”昨晚可能喝的太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也忘了,昨晚喝的太多了。”玄凌低头照着鞋子:“你妈妈敲门了,叫我们吃饭呢!”
“哎,这都结婚多久了,怎么还是你妈我妈的,我妈妈对你那么好,难道你就不能叫声妈妈吗?”
贺子溪有些不悦,不同房也就算了,现在连最起码的尊老爱幼都不知道了。
“你不是也没有叫过我爸妈吗?我也没有说过你,不是吗?”玄凌其实是嘴巴比较金贵,根本叫不出口。
“那能一样吗?你天天在我家,跟我父母抬头不见低头见,叫一句理所应当啊!我一年半载去不了你加几趟,还真是叫不出口啊!”
贺子溪据理力争。
“你叫不出口,我就能叫出口了?你不要为难我,我也不会为难你,不然的话,就是你先叫我爸妈,我再跟你学习。”玄凌抬眸看他。
“行,下回回去我就叫,你可给你记好了,别到时候说话又不算数。”贺子溪抓住了玄凌的把柄,不信这次治不了她。、
他想起来了,玄凌昨晚放了他的鸽子,竟然还大言不裁的撒着弥天大谎。
这个丫头太鬼机灵了。
“哎,昨晚那件事没完,今晚继续!”贺子溪盯着她。、
“还喝酒吗?”玄凌看着贺子溪有些愠怒的俊脸。
“不喝酒,喝酒误事!既然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履行承诺,你该不会抵赖吧!告诉你,我朋友的那个房子随时都会收回来,你可以言而无信,别怪我翻脸无情。”
贺子溪这次使出了杀手锏。
“行,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玄凌也一本正经起来。
“你说,我听着呢!”贺子溪坐了下来。
“我不想要孩子。”玄凌直接摊牌。
“哪个结了婚的女人不要孩子?这个要求过分了,虽然北上广很多丁克家族,但是在我们内地,这样的现象是不允许生的,这个要求我不会答应你的,换个要求。”面对玄凌这样的问题,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甭说是他,父母那一关就过不了。
“既然想要孩子,你跟谁生都行,反正不生孩子。”玄凌执意己见。
“我跟你结婚,我跟别人生孩子,那我娶你的意义何在?”贺子溪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那不然离婚好了,谁愿意生孩子,你就跟谁结婚。”玄凌一看没得谈,那还说什么,索性破罐子破摔。
门口又想起了一阵节奏稍快的敲门声:”饭菜都凉了,赶紧起床吃饭了。”
这是贺子溪妈妈的声音。
“知道了!”贺子溪不耐烦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