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心中执念已深,何不一试,只是那时老衲该不能亲眼所见。只是若施主已经决定,那便一定会去到那个地方,施主真的想好了吗?”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既能够来此,便是带有一定的使命。您说的因果,小女相信且也做好了准备。乾坤未定,既要做出改变,便不会一直被困于高墙内,小女在此谢师父解惑。”
说完,马佳·思颖行礼,走了出去,耳边溪森主持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听君一席话,胜过千万。施主放心,既是造福千万人,老衲会为施主提供一个好的条件,溪森在此替后人感谢施主此行。阿弥陀佛,既已完成了使命,圆寂之前能与您交谈,了无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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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寺门口。
“绾绾,如何?溪森主持可与你说了什么?”见马佳·思颖出来,老夫人便迎了上去。
马佳·思颖俏皮一笑,“祖母无需担心,主持说我在寺庙出生便是与佛祖有缘,渡过了劫难,往后一生平安。”
“你这丫头。”老夫人点了点马佳·思颖的头,脸上焦急的神色也放松下来。
“老夫人留步,溪森主持让我把此物交与您。”只见一个小师父气喘吁吁的追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锦囊递于老夫人。
“多谢小师父,溪森主持可有交代什么话语?”
“师傅说您
看了便知应当如何处理了,事关重大,上面的人也会知晓,愿施主早做准备。”
听完这句话,在场的人心中一紧,面色沉重。
“有劳小师父了。”马佳·思颖向那位小和尚行了礼,心中了然,最后望了眼龙泉寺,随母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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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佳氏府中。
老夫人、马佳·盖山和完颜氏都在书房静坐,随着老夫人将锦囊打开,他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老夫人面如土色,一时间僵硬住,双手垂落下来,不知该作何反应。
马佳·盖山赶忙从自家母亲手中接过纸张,与完颜氏一同查看。
“母亲、夫人,这。。。。。。这怎么会。”马佳·盖山眼睛瞪得巨大,一脸不可思议。
“老爷,绾儿才十一岁,你叫我如何舍得。”完颜氏经受不住,眼泪不受控的流了出来。
只见那纸上写到:“马佳·思颖,贵不可言。得此女者,可有名留千史的气运。”
“我如何不知绾绾年幼,可这种命格,宫里必然知晓,进宫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今圣上还年幼,离选秀还有几年,早些请嬷嬷教养到时才能有备无患。”
老夫人双手捏着椅子扶手,手指微微泛白。
“母亲,儿子知晓事关重大,只是绾儿去年刚生了一场大病,这身子如何受得了。”
“后宫险恶,多少女子命丧于此。我不求绾儿能嫁于什么高
官贵子,我只求我女儿能够平安一生,只此而已。。。。。。”只见完颜氏双眼无神,神色凄凉地苦笑着。
可在这皇权□□的年代,又有谁敢与此反抗呢。
马佳·思颖听着房内人压抑的哭声,心里酸楚再也忍不住,推开门就跪下,磕了一个头,“祖母、父亲、母亲,女儿已知晓自身命数,既已如此,便只能顺流,往后女儿不能常在身旁尽孝。。。。。。”
话还未说完,完颜氏便扑到马佳·思颖身前,双手抚摸着女儿的脸庞,久久不能言语。身为孩子母亲,十月怀胎,从小养到大的女儿她怎会不知。
自从去年大病初愈,她就发现女儿虽和原先有所不同,但这双眼睛透露出来的神色竟与她怀孕时所做的梦里娇小可爱的女儿眼神一样。
看着这双同样的眼眸,心知天下世事难料,但是不管是哪个她,都是她期望的、要呵护一生的幼女绾绾。
“绾绾,傻丫头,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我对你最是了解了。”
马佳·思颖听到这句话,心中起了慌乱,不知完颜氏所说的是否与自己的来历有关,却也担心她怀有身孕,经不起折腾,“母亲,您还有身孕,我扶您坐着。”
完颜氏坐在椅子上,不肯放下她的手,“母亲知晓你的不易和孤寂,但不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孩子,我的思颖、我的绾绾。”望着完颜氏夹杂着疼爱和安慰的目光,林思颖再
也忍不住了,伏在完颜氏肩上哭了起来。
老夫人和马佳·盖山听着母女俩打着哑谜的话,心中虽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对马佳·思颖明大义的欣慰,以及不能逃脱的命运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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