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恶意的盯着莫宏:“怎么你们姚悦不见了?你们就不会打战了?”
莫宏哑口无言,这个赫连怕是什么都知道了。
赫连瞄准朝远处捆在木架上的人,拿出小刀随便比划了几下,便飞射过去;三把小刀精准无比的划开此人的脖子、心脏、手腕,鲜血如潮水般喷射出来。
划完这一个,他又换了一个。不一会时间,就有五个人眼睁睁的死在莫宏面前,这些人都本欲反抗的后秦士兵。
莫宏当场呕吐起来,赫连就是这么残忍。
他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世子,你应该感谢是我大夏收归你家后秦。若是朱苏过来了,你连站着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莫宏忍气吞声:“朱苏还有儿子在我们这边。”
“算了吧,世子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妹那儿子也不用去威胁朱苏了。人家朱苏在你们那才呆了几个月,十个月不到,儿子就足月出生了。掰掰手指,再怎么凑日子也凑不到是他儿子啊。”赫连哧笑着,笑得是前仰后府。
(大结局)
“配合我一下,你上台好好当你的皇帝;若是不配合,我马上就宰了你。”赫连终于露出了他的丑陋嘴脸:“把完整的虎符给我。”
“你们后秦只能依附我大夏了,大郑那边,朱苏是不会帮你们的了,甚至还会杀了你。”
这句话赫连说的对不对,莫宏不知道。他压根就没机会看到,他在那个位置没坐多久,就被赫连杀了。
赫连直接宣称后秦被大夏征服,地盘全部归属于大夏,跟大郑当年的套路一模一样。
此期间,朱苏按兵不动,不知在等什么。
等赫连焦头烂额在后秦处理政事时,突然朱苏突其不意,率兵趁夜偷袭赫连大本营离干部落,将里面的士兵一举歼毙,并在赫连主力回来救援的途中,设下埋伏,俘虏三万多人,五万匹马,牛羊二十多万,成功的将离干部落地盘归属于大郑。
次年二月,赫连摆出架式与朱苏决一死战。朱苏亲自率三万多骑兵横行沙漠,千里杀敌,杀敌四万,俘获七万军士,得马匹十多万,牛羊一百四十多万。
赫连被手下斩杀,尸首送到了朱苏帐前,又连夜送至了京城。
大郑王朝朱苏的名号,响彻大江南北!
拓跋真看到这个头颅后,折磨他两辈子的心患终于彻底解除了,他终于可以跟朱苏厮守终生了。
这一仗,至少平定了大郑二十年边境安宁,再也没人敢虎上拔毛了。
消息传到京城,天治帝大喜,当朝宣布赐朱苏为“一字并肩王”,可与皇上平起平坐。
魏丞相大惊,荣誉给的太高了,以后怎么办?刚要反对。
户部尚书刘则峰抢先开口:“太尉立下汗马功劳,理应得此荣誉,臣恭祝皇上。”
天治帝赞许的点点头:“刘尚书这段时间辛苦了,即日起,封正一品。”
魏丞相等人:“”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
事隔大半年,太尉平定边境,终于率兵回归。
天治帝大喜,率领众大臣随他一起去城门迎接。
等待的时间太过于漫长,拓跋真心浮气燥的在那走来走去,时不时看看远方。
随着清跪整齐的马蹄声,那支令敌国闻风丧胆的军队,终于亮相了,铁甲生辉,战旗猎猎。他们背后是旭日东升的天空,光芒四射,这些是大郑国的定国神兵,能保大郑一方平安的将士。
拓跋真刷的一下眼睛亮了,他急切向前方走了几步。
在他们当中,一匹精壮的赤马抢先飞奔而来,上面的紫衣将军在离皇上十米远的地方,跳下马,稳步上前,单膝下跪:“叩见皇上。”
拓跋真三步并做两步,一把抓住他的手,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开口,半天才嗫嚅道:“太尉,辛苦了”
朱苏笑了笑:“不辛苦了,将士们辛苦了。”
拓跋真舍不得离开视线,眼神闪烁,小声道:“哥,我想你!”
朱苏的心被这一声狠狠的刮了一下,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拥在怀里亲吻着。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最多只能握住对方的手,强忍着思念。
站在最前排的魏丞相摸着胡子,感概万分:“我就说太尉定能凯旋而归。”
他旁边的户部尚书刘则峰站没站相,歪在他身上,接过话:“当年我就觉得世嫡皇孙是天命所在,果然老夫还是赌对了。”
魏丞相面无表情,回头看了他一眼。
刘则峰腿痛的厉害,没精神怂他:“魏丞相,扶我下,我快站不住了。”他原来是武将,打仗时腿受过伤,一到阴雨天,就发作的厉害,倒也不是骗人。而且现在等太尉,一等就站是了半个多时辰,更撑不住。
魏丞相无奈,只得伸手扶住他。两人相识多年,都是从那个岁月过来的,再怎么政见不合,私下关系还好。
有了依靠,舒服多了,刘则峰松了口气。他抬眼望去,就见皇帝的手搭在太尉的腰上,似乎扶着太尉走。
魏尚书眉头紧皱:“成何体统?”
刘则峰十分不耐烦:“哎呀呀,打仗不会受伤?明显是太尉受了伤,又立了汗马功劳,皇上表示关心又有何不妥?这是给天下人做表率,礼贤下士。再说,你这个老头子不也扶着我吗?”
魏尚书:“”
庆功宴上,朱苏喝的酩酊大醉,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已躺在未央殿里,天色已黑。
未央殿卧室,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内壁墙上涂了红漆,横顶上悬挂着双喜宫灯,桌上点燃的红烛高亮,还有一个酒壶和二个杯子放在那,整屋的颜色除了帝王专用的黄色就是红色,更像是一间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