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争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
他没法扯了。
岑弦刚跟他说了,她和岑钧也没有亲戚关系。
这又住一家去了,还能有什么关系。
男女关系呗。
你认清楚我是谁
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唐俗跟着来。
知道岑弦玩的花,没想到这么花。
她刚走的那位叫什么邵扬的好像跟她也有一腿。
唐俗只看了那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靠在车椅上,似乎在想什么,转头又问了谢争:“岑弦和岑钧有什么关系吗?”
谢争就知道他要问这个。
“岑弦说没关系。”谢争现在是十分不喜岑弦这个女人,但接触了也知道真的难戒这个女人:“知道我说的是废话,但哥还是想让你别跟这个女的扯太多,她不是个好人。”
唐俗自然也知道,他从车的小抽屉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了谢争嘴里,顺便给他上了一个火:“哪有什么真的好人坏人。”
唐俗不抽烟。
在他极度焦躁的状态下喜欢给别人递烟,看着一缕缕的烟圈会让他心神放松。
谢争知道唐俗又要给岑弦找借口。
“她都带别的男人回家了你还喜欢她?”
唐俗实话实说:“喜欢。”
他知道他一次次的自欺欺人,对岑弦一次次放下所谓不存在的底线。
可他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他做不了约束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意。
有时候真挺想给自己两大嘴巴子。
真挺欠。
谢争摇头不想说话,病入膏肓了。
而另一边的岑弦艰难的将岑钧抬回自己家中,看着已经烂滩如泥的岑钧让她有些烦。
岑家有门禁,过了十二点便进不了家门。
而岑钧在外面的房子岑弦也不知道在哪。
剧组酒店狗仔太多去不了,她也没带身份证也开不了房,只能把岑钧带她这里来凑合一夜。
这里就一间房,岑弦只能把岑钧拖到沙发上,一米八几的大个在这沙发上属实有点委屈了点。
窗台上的哈哈听到了动静,立马跑了过来,看到沙发上的陌生异性,立马汪汪大叫了起来。
岑弦回头丢给哈哈一个眼神,乖巧听话的哈哈立马后退了两步没了叫声。
岑弦只能细声跟哈哈解释:“这是妈妈的哥哥,不是坏人哦。”
也不知道哈哈真听懂假听懂,反正乖巧的又窝在了自己狗窝里。
而这时,沙发上的岑钧发出了微微声响,岑弦刚回过头,胳膊就被人猛的一带,脑袋跌进了岑钧充满男性魅力的怀中。
上头传来他的阵阵呢喃声,不知是否是被哈哈扰了神智,开始说起了梦话。
而他的呢喃声中,低低又缠绵,是岑弦从未见过的样子,很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