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花里边的孩子,欧耶,我家小孩真幸福!
本来吧,还打算拿着石膏回学校显摆一下,但大神写的那些字让我打消了念头。
但又怕大神偶尔兴起,想欣赏他的艺术品,所以没敢扔。
就此原因,我不得不继续对大神保持膜拜心情。
再一想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回学校那天我用绷带把自己脸缠上了,装木乃伊,还滴了几滴红药水在上面,本来还想在上面画个刀疤,可画了刀疤我又怕自己想画成独眼龙,画了独眼龙我还想在手上弄个铁钩,所以忍住了。
我妈基本上是把我踢出门的,说这死小孩,当初怎么没被车撞死。
哦哦,打是亲骂是爱,我妈爱我爱得要死。
走在路上,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搭公车有人给我让位,还自动离我位置远点,让我呼吸畅快。
啊~
世界真美好,活着真幸福!
坐在公车上我热得一边流汗一边想,有人减肥的时候裹保鲜袋,啧,裹那个干嘛呀,又不吸汗,我现在出的汗可是无限量被吸收了哈~
我心想这种速度水份流失下去,摘下绷带时说不定就是个骨感美人了,哇吼~
进校门的时候警卫把我拦下了,看着我的脸对照我的胸卡说,“怎么照片跟本人长得不像?”
我特镇定的用手指把证件上照的脸,遮到只剩下一双眼睛,然后说,“那这样呢?”
校警就让我进去了。
回到教室,全班鸦雀无声。
我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位置坐下。
同桌说,“班长探病回来不是说你只伤了腿……”
我严肃的拍了拍她,“我们要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事情。”
“那你脸怎么了?”
“没怎么。”
同桌不信,全班都不信。
“真的没怎么!”我强调。
看着他们怀疑的目光,我摇头,这年头人都怎么了?说真话也没人信。
下课后郭小宝来找我。
我出去,叫他,“郭小宝。”
他瞄了我一眼,然后扬扬唇,“你认错人了。”
打算当没看见我,回他的教室。
我自头上解了两圈绷带下来,拽一半在手里,然后在手里绕圈圈,打算暂时化身为正义的牛仔。
听到身后传来我们班主任夹带着压抑的,濒临崩溃的声音,“蒋晓曼,你给我过来!”
我乖乖把手中的绷带放下了,胡乱再把绷带给缠上,我琢磨着因为红药水的位置关系,现在没再重叠,应该看起来血迹斑斑,是不是把老师吓着了。
却是听见老师咬牙切齿的说到,“我刚刚给你妈打了电话,问她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还让你上学……你猜她怎么说?”
“报告!”我举起手,“我不知道!”
她忍无可忍,“把手放下来!”
然后接着吼,“把绷带给我解下来!”
我从善如流,一边解一边替我妈安抚老师,“老师,我妈今天心情不好,说话若多有得罪,也是无心之失,老师你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蒋!晓!曼!”老师接近咆哮的打断我。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看她。
很明显,老师没有我好看。
哎呀!
“报告老师,”我面露委屈,“下巴这里的我打了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