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为他的观念已经随着岁月而改变的时候,他突然对蒋晓曼说:“我想起你是谁了。”
这句话,或许她并不懂得是什么重量。
但我知道,对于严子颂,就是例外。
所有的爱情,都是从例外开始的。
我再度不安,但又不允许自己这么做,然而严子颂终归是拒绝了她。
严子颂说,“谁都可以,你不行。”
他会说不行。
说谁都可以。
但“谁都可以,你不行”这句话,对于蒋晓曼来说,又是一个例外。我觉得,事情开始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那天蒋晓曼还问了我三个问题。
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爱我吗。
你有一定将我追到手的决心吗。
我发现,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什么都看在眼里。
她居然问倒了我。
我喜欢她吗?
嗯。
爱她吗?
……
有追她到手的决心吗?
……
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是爱。
但我发现爱这个字,远比我想象的难说出口。
爱我的人,我爱的人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我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把白粥送进口里。
米饭煮的稀烂黏稠,就是葱花好像放得太多了点。
脑子里还时不时冒出来大神蹲在电饭煲旁边,手里拿着个勺子,等白粥滚的画面,觉得忒诡异了点。这可是大神才有的神奇疗效……功效。唉,睡醒了觉得脑子还是有点晕,不过又觉得大神应该不会干这样的事,说不定是去学校周遭的早餐店打的粥。
我才迷糊的想着昨晚应该是他打来的电话。我以为他会不高兴,来兴师问罪,毕竟我国庆几天都无视他的“建议”,任手机关机。他没逼迫我起来接电话,看来还是良心未泯。
至于这个保温壶,外壳是粉红色的小巧玲珑,完了还雕着桃花朵朵开,金属质感一看就是高档品,觉得大神的品味……唔,很神奇。
吃完了又窝到床上,决定把自己养成一只猪。猪最大的优点就是大智若愚,而且很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