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官浅怀孕,而作为徵宫的宫主自然要对宫门血脉重视,所以这每日的请脉,便直接由我亲自负责。
"真是辛苦远徵弟弟了,还要为了我来回奔波劳累。"
我呵呵一笑。
"你错了,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宫门血脉。"
上官浅面色一僵,颇有些尴尬,面上假装不在意的忽然提到
"我以为,我离开后执刃会直接将杜鹃花拔掉的,没想到还留到了现在。"
我手一顿,眼神有些黯淡。
"这不是挺好的。"
上官浅笑的一脸温柔,另一只手不停的抚摸着肚子。
"等孩子出生,一定能看到满院子的杜鹃花开。"
听她说完,我的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幅画面,一家三口,站在院子中,赏着满院的杜鹃花,其乐融融,又温馨的画面。
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我抿着唇一言不,颇有些狼狈的收回手,收拾了东西,只道了一句
"一切安好。"
便匆匆离开。
以前我还能理直气壮的对着哥哥撒娇,如今……再也不能了。
上官浅见宫远徵逃离的背影,眼神暗了暗,或许……她和宫尚角能不能回到从前,可以从宫远徵入手。
我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了擅长妇科的秦大夫负责给上官浅的日常检查。
可那边三天两头的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中毒了,死活非要让我亲自看。
为了避免她给我哥带来麻烦,没办法,我又开始接手了她的一应事宜。
"上官浅,你是不是有毛病?我一个不及弱冠的男人,给你看安胎,你觉得可信吗?"
"可远徵弟弟不是医毒双绝的吗?如果连远徵弟弟都不可信,那我还能信谁?"
我脸色顿时难看。
"不许叫我远徵弟弟!"
上官浅一脸疑惑。
"为什么不能?且不说我比你大几岁,就说我如今怀着你哥的孩子,我还不能叫你远徵弟弟了?"
我直接被怼的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没错。
"不能。"
一道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我转过头看向门口,只见哥哥身着金线绣制的月桂玄色衣衫,跨步而入,直接走到了我身边,睥睨了床榻上的上官浅一眼。
"执刃。"
上官浅赶忙起身行礼,宫尚角一动不动,就等着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