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眼神意味深长的看了易中海一眼,这厮一旦牵扯到养老的问题,那真是坏的没底线。
明知道一牵扯到何大清,傻柱就会急眼,偏在这个时候说。
傻柱连爹都不认,更别说跟何大清酷似的一个同爷不同奶的叔了。
可不就只剩一大爷这么个长辈了?
阎埠贵想看热闹,急着拉傻柱,道:“傻柱,傻柱,这估计是你亲叔啊!”
“他是你亲大爷!”
外面传回傻柱的声音,阎埠贵快气疯了。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阴沉着脸赶着各家回屋睡觉。
徐慧珍则盯着阎埠贵看了会儿,笑道:“你们看这位,和片儿爷长的是不是一模一样?”
阎埠贵心里发慌:“什么片儿爷?”
陈雪茹缓过劲儿来,如盯一条落网之鱼般又盯了李源一眼,然后笑着对阎埠贵道:“叫邱广谱,和您啊,长的一模一样。欸,这位同志,该不会您爹也……”
阎埠贵都懵了,缓缓道:“我爹当年被抓了壮丁,去了东北,就再没回来过……”
陈雪茹高兴的一拍手叫道:“这不巧了吗?片儿爷老家就是东北的!”
徐慧珍却皱眉道:“不对啊,片儿爷可是有祖产的,还有个妹妹。”
阎埠贵一听“祖产”二字,眼珠子登时一亮,请教道:“这位片儿爷,现在是干吗的?”
徐慧珍笑道:“以前是走街串巷拉洋片儿的,后来跟着雪茹在她的丝绸店当公方经理。”
陈雪茹呵呵道:“那人就一废物,已经被我赶走了。”话音一转,看向李源道:“李大夫,您明儿就要结婚啊?那您可得请我们来吃您的酒席才成!”
李源微笑道:“不操办了,明儿就领证。等以后国家富裕了,再补一个。”
陈雪茹眼睛发亮,道:“那新衣裳肯定也没置办……还有这床单、窗帘儿,都没换新的。您瞧瞧,明儿就结婚了,刚平儿还在您炕上尿了一些,您得换新的!明儿去我店里,我帮您张罗,包您满意。”
徐慧珍“啊”了声,赶紧上前看,秦淮茹的脸都看不到人色了。
李源诧异的看了眼炕上,随后笑道:“您可能误会了,这不是徐大姐闺女的,之前有一小子胳膊脱臼了,我接的时候一使劲儿,他就吓的失禁了,留下了些痕迹。好久了,您看这都快干了。”
陈雪茹将信将疑的看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也非凡类,已经恢复了过来,愈发让人看不出端倪……
徐慧珍却没多想,笑道:“好兄弟,就没见过你这么实诚的人!我刚还想说,给你换一套新的呢!”
蔡全无乐呵呵道:“现在说也不迟。”
李源能治好儿科病,尤其是他女儿对西药过敏的情况下,他是真心希望和李源交好。
不给李源推辞的机会,陈雪茹上前拉住他的手,叮嘱道:“李大夫,您可千万甭客气。再者,这都要结婚了,总不能让新娘子在那么多病人躺过的被单上休息吧?”
李源感受了稍许这女人小手的软绵,抽出手来微笑道:“肯定会买,而且以后就不住这了,住后院。只是不能去您店里买,不是您那不好,是那太好了,我一老百姓可买不起。”
听他说自己穷都说的那么坦荡,前门大街来的这几位更喜欢了。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蔡全无都笑道:“我也买不起。”
陈雪茹瞪他一眼,心中暗骂了句多嘴,然后又堆笑对李源道:“瞧您说的,我凭今晚您救了平儿,我这个当姨的也得给您打个狠折。再冲您这看病不要钱的人品,我更得给您再打个狠折。总之您放心,保管让您满意。”
她素来豪气,行事从不抠搜,更何况此刻“色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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