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已经暴怒了,“Duangduangduang”的踩着地面,一路冲刺过来,伸出双手要抓阎埠贵的脸:“我撕了你的嘴!”
三大妈站出来拦在前面骂道:“贾张氏,你疯了?”
李源唏嘘道:“这老娘们儿到底仗的谁的势,太肆无忌惮了!建国都快十年了,还有这样的人?”
许大茂差点没乐疯,大声道:“就是!这老娘们儿到底仗的是谁的势?得好好查一查!”
“行了!”
易中海厉喝一声后攥紧拳头,先朝正和三大妈撕吧的贾张氏喝道:“你是不是真想回乡下去?你再闹,明天我就上报街道,送你回乡下。”
秦淮茹一路小跑过来,赶紧将贾张氏拉了回去,还不住的同其他人躬身道歉。
和这样一个恶婆婆相比,秦淮茹被衬托的和白莲花一样……
三大妈吃了不小的亏,这会儿都哭了,阎埠贵小声安慰着。
易中海今天真是气坏了,敌人阴险狡猾是一方面,队友蠢如猪还是主要方面,任他有多少后续安排,都被这不打自招的蠢货给搅和没了。
再偏下去,就真成了李源口中“仗的谁的势”了。
他面无表情,心累的坐了会儿,而后语重心长道:“都说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相互友爱,遇到难处时相互帮衬一把,难道不好吗?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放过去,这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不比闹的乌烟瘴气的强?”
这话,让刚有些四散的人心又拢了起来。
道德之力澎湃,眼下这个世道,还就最吃这一套!
因为这番话实在太有道理了……
傻柱作为易中海的头马,这会儿都受到感染,道:“得嘞!就冲一大爷您这番话,往后我也少打几回许大茂。”
许大茂张嘴就想骂,他虽然回回挨打,但不耽搁他过嘴瘾啊,好在被他老子按住了。
李源多热心积极,笑眯眯道:“我也表个态,往后街坊邻居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可以来找我,哪怕半夜了敲门也成。邻里之间就得相互关照,人不能只想着自个儿。”
反正他不这样说,那些人病了也一样会上门。
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效果就不一样了。
况且,平日里哪那么多可以免费练习针灸的人体老师?
前世中医为啥越来越拉胯?
年轻学徒就是想练习针灸,也没那么多病人信任他们,让他们往身上扎针啊。
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街坊四邻,李源怎能错过?
傻柱还觉得李源是在给他捧场,也是给一大爷垫场面,高兴的拍起手来。
易中海心里大骂,这个柱子是不是真傻?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头把李源勒索他一百块钱的事告诉傻柱,不然这货分不清好赖人……
贾张氏母狗眼里眼珠子转了转,就想开口说房子的事,没想到李源还没完,只听他又说道:“只是大伙儿都知道,中医不像西医,西医容易上手,中医是越老越吃香,拜的名医越多医术越高。今儿我师父还跟我说,眼下因为编方的缘故,京城里来了好多各省名家,让我想办法多去拜几个名师。哪怕一人教一手,那也是受益无穷。可拜师哪有这么简单?虽然不像古代讲的要拿束脩,可作为弟子的也得自觉不是?
所以,我现在急缺全国粮票。三位大爷,各位街坊邻居叔伯大爷们,谁家有全国粮票的,麻烦支援一二。不白要,您送我一斤全国粮票,我送您二斤棒子面。
换了粮票,我去拜师。多学些能耐,将来也好为工人兄弟,为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看病不是?拜托大家了,拜托大家了!”
眼下粮食还不算艰难,鸽子市上一斤粮票的价钱是两毛,到粮店去买棒子面,再花上一毛二分钱,就能买来一斤玉米面,那就是共计三毛二。
两斤棒子面就是六毛四,一斤全国粮票的价钱不会超过五毛。
别小看一毛的差价,够买一斤盐了。
只可惜,眼下手里持有全国粮票的,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