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反正就是生意谈成了,你很高兴就对了。”
“傻闺女,何止是生意谈成那么简单,往后啊,咱们就不用看李家的脸色了。”
棠意礼无可无不可的,看见老爹高兴归来,她之前的忧心,随之消散。
她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屋,却被父亲叫住。
棠意礼扬眉,“嗯?”
“你认不认识纪先生的儿子?”棠丰问。
棠意礼有点疑惑,摇摇头,压根想不起朋友圈里有姓纪的一号人物。
“不认识,怎么了?”她问。
棠丰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摆摆手。
“没事,睡吧,我就随口一问。”
有钱任性
能和纪南昀吃一顿饭,可不是一般人能求来的机会。
除了拿下几个亿的大合同,棠丰最大收获,还是口碑,以后商界行走,他就是纪南昀的座上宾。
这是莫大殊荣。
所以,整个晚上,棠丰身陷巨大光环中,一直晕乎乎的。
直到此刻,坐在家中,深夜酒醒,棠丰忍不住嘀咕。
今天纪南昀不仅接见了自己,而且晚饭,还是对方主动提出的邀请。
纪南昀为什么要格外优待自己呢?
外界传言,纪南昀其人,严肃刻板,架子端的大,极其不好接近。
可今天见到真人,似乎和传言不一样。
纪南昀身为上位者,给人的压迫感是正常的,但也并没有像传言里说的,粗暴地目空一切。
他还是挺客气的。
席间,两人除了谈生意,纪南昀还和棠丰聊了很多接地气的话题,跟拉家常一样,问问平时做什么运动,买什么股票。
最后,纪南昀连你孩子在哪上学都问了。
完全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棠丰仔细回忆,也没有想明白,倒底自己是怎么入了纪南昀的眼呢?
所以,回家后,棠丰才问女儿,想看是不是棠意礼的追求者从中助力。
然而也不是。
棠丰只好把这个疑问放在一边,踉踉跄跄回房。
……
许是公司脱困,没有烦恼的缘故,第二天的周日,棠家父女两个都睡足到十点。
早饭与午饭合并,阿姨在厨房忙碌。
棠丰先起,洗漱完,穿着睡衣,站在大落地窗前,给秘书打电话。
棠丰跟秘书细细叮嘱,主要是关于跟纪氏的合作事宜。
昨晚和纪南昀谈成的合作,分为好几期,涉及医疗、军工和电影多个行业,都是大客户采购棉纺面料,需要备好大量货源。
交待得差不多,棠丰心满意足地挂上电话。
棠意礼趿拉着羽毛拖鞋,从卧室出来,慵懒地坐在餐桌旁。
阿姨把餐食一样一样摆上来,棠意礼捏着吐司,撕下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