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气又羞,别过头,不敢看陆深:“我没有,我们只是聊聊天。”
陆深使劲掰过我的脑袋,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你骗鬼呢。”
我咬死不承认:“我真的没有骗你。”
但语气我已经软了下来,眼睛里也含着眼泪,只希望我的示弱能让陆深放我一马。
陆深狠狠咬了我白皙的肩头一口:“这几天我对你太好了是吧?”
说着,他就要扒我的裤子。
我慌忙捂住,吓得都要哭出来:“陆深,你还到底是不是人?我现在还是个病人。”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生怕门外的周南辰和周兴国听到。
他们还在院子里争执、争吵。
陆深狭长幽深的眸子带着无尽的寒意:“这是你自己作的,怨谁? 还是你觉得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唐苏苏,我可以让你活,但也能让你死!”
我知道,陆深这次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这是他对我昨天敢勾引周南辰的惩罚!
我死死按住他想进一步的大手,讥讽道:“你也不怕脏?”
现在我下面还有血,每次陆深给我检查完,摘掉无菌手套,我看他反复洗好几次手。
所以,我猜想,他是有洁癖的。
谁承想,陆深不以为然地笑笑:“你忘了我是个妇产科医生,女人的结构我最了解。再说,谁说有些事就只有一种方式。”
下一秒,我就知道陆深话中的意思了。
他阅女无数,的确对女人很了解,也最清楚哪里最能让我崩溃。
我被折腾得气喘吁吁, 连被褥下面的稻草都窸窣作响。
陆深俯身下来,趴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取悦我。像昨晚一样,怎样对周南辰,就怎样对我,我就放过你。”
我这才发现,他的胳膊那么长,一边折腾我,一边取笑我,毫不费力。
他不过是想趁着周南辰在外面,寻求极致的刺激而已。
周南辰和周兴国争吵声渐渐小了,看来是周兴国训斥得差不多了,这就意味着他们随时会随时进来。
我咬着后槽牙,恨恨地瞪着陆深:“你疯了?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万一被发现,我们俩都得死!”
陆深狠狠咬了我嘴唇一口:“对,唐苏苏,我就是疯了!说!你帮他做什么了?”
我疯狂地摇着头:“没有,真的没有。”
但陆深根本没打算放过我,继续折磨我。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吭一声,生怕会激怒陆深,会让他更兴奋。
他说过,我动情的声音,能让男人瞬间飞升云端。
屈辱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极其不情愿的,用手覆了上去。
像昨晚对待周南辰一样,对待陆深,我只求速战速决,希望陆深可以放我一条生路。
突然,陆深从我身上退了下去,讥讽笑了笑:“果然,你还是帮他弄了。唐苏苏,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他、他诈我?
我吓得想急忙撤回手,却被他死死按在原地。
我吐出舌头,狠狠咬住:“陆医生,你再这样折磨我,你信不信死在你面前?”
陆深一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一丝痛苦和失落。
随即,陆深讥诮一声:“拿命搏?就为了周南辰?你真特么有出息!”
舌尖被我咬出来血。
我哪里是为了周南辰,我是为了我自己,为了一条可以拥有自由和尊严的活路。
仅此而已!
我也知道,陆深对我没有一丁点儿感情,我也不奢望他会因为在乎我的死活而放过我。
我不过是在赌,赌他对我该死的占有欲!
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
我和陆深谁也没说话,但我俩都在拼命地博弈,看谁先让步。
这时,周兴国突然推门而进:“陆医生,她到底是不是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