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稳婆一边仔细查看,一边皱眉,好久都没说话。
吴双双面露窃喜:“是不是被玩过了?”
徐稳婆沉吟了一会儿:“看这玩意儿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这样的。”
我的生理结构确实和常人不太一样,紧得出奇,不管被怎样折腾,都会让男人觉得自己是最厉害强大的。
但眼下我根本顾不上想这些,我早就不是处了,现在又被吴双双按着,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又不敢太过表现出来。
徐稳婆带着吴双双出去了,我穿好衣服爬起来,抄起桌子上的菜刀死死抵在门口。
事已至此,逃是逃不了了。
只能和他们拼了,看能不能杀出一条血路,总比被他们扔进男人堆里被蹂躏糟蹋强吧。
下一秒,我却听到徐稳婆满是谄媚讨好的声音:“恭喜恭喜,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
“周小公子有福气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屁股那么大,肯定好生养。”
我愣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是被破了吗?记忆那么深刻,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就是陆深给我补过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可是他那性子怎么会?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周南辰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我侧躺着,不看他,眼里已满是泪水。
周南辰坐在床边,满脸激动地看着我:“苏苏,我们马上就能结婚了。爸说这次要给我们办一个很隆重的婚礼,就连双双都羡慕了呢。”
所以我还得感谢他们的恩赐?
我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语气说不出的冷漠疏离:“今天的事情,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周南辰头低得跟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苏苏,对不起。他是我爸,我不能不听他的,他不过是为我周家的名声考虑,但我喜欢你也是真的。还是你在担心什么?”
我眼泪都快掉下来,自嘲笑笑:“是啊,我不过是被买来的一个货物,有什么资格矫情。”
周南辰急得连声音都在颤抖:“我从来没这样想过,真的,我发誓!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原谅了他,面上还是扮演着生气受伤的样子。
我扭过头,擦了擦眼泪,留给周南辰一个冰冷的背影:“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
周南辰尴尬地搓了搓手:“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周南辰刚出门,我就听到了他和陆深在寒暄。
这么快就给病人看完病了?
周南辰激动地说:“师父,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和苏苏的日子已经在挑了,回头请你吃喜糖。”
良久,我都没听到陆深说话。
我以为他们俩都走了的时候,门却被猛然踹开!
陆深黑着脸,快步朝我走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给你补膜,是不想让你死,不是让你去取悦其他男人的!”
我被掐得难以呼吸,但还是抓住了重点:“咳咳…你给我补的?”
陆深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痛苦:“唐苏苏,你很得意是不是?那晚我就不该对你动恻隐之心!”
我一下子回过味来:“是我血崩,昏迷的那晚对不对?”
怪不得我没印象了。
我还傻傻地被他拿捏,求他帮我补膜,陪他玩各种禁忌刺激小游戏,在大树下各种跪舔伺候他。
我上当了!
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只是陆深怎么还痛苦上了呢,不过是觉得一直自信满满地玩鹰被鹰不小心啄了眼有点失控而已。
我小声嘟囔了两句:“这又怨得了谁。”
今天我吓都吓死了,要不是误打误撞,蒙混过关,被万人骑的就是我。
所以我是不会感谢他陆深的。
只是陆深怎么比我还要生气,脸冷得比平常还要骇人,深邃清冷的眸子更是在喷火。
他一把将我推倒在墙上,手直接往我裙子里钻:“膜我可以给你补,也可以给你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