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晚我需要一个新娘,替我拜堂。
而我好逃跑!
今晚所有人的视线和焦点都集中在婚礼上,而平时守卫森严的山村,则是防守最薄弱最放松的时候。
这样绝佳的逃跑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
再我知道周南辰劈腿的时候,这个计划就一直在酝酿。
我从小布袋里艰难地掏出一颗安宫牛黄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手腕都被绳子蹭破了才塞进嘴里。
为了今天的计划,我从陆深那偷了好多药材。
反正他这几天都不在。
清凉的药丸进入食道,我意识才有了好转,头也不那么昏沉,我摸了摸脑袋,手指虽然有血,但基本上不再温热,显然已经凝了。
看来伤口不大,暂时死不了。
但现在我手腕脚腕都被捆着,当下之急,我得割断绳子!
幸好,窗边有几块破烂的白瓷碗,我勉强撑起身子,一蹦一蹦跳过去。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手上都是被瓷碗划破的口子,满是鲜血,绳子终于有所松动的时候,这次门被打开了。
我吓得靠在墙上,闭眼装死。
“唐苏苏!”
是陆深。
怎么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焦急、担心呢。
下一秒,我的嘴里被塞了一颗不知道治啥的小药丸,只是很清香,但是我不敢咽。
我透过微微眯起的眼皮,看到陆深又掏出一颗含在嘴里,又喝了两口水,然后……喂给了我??!!
算了,有水也好,这样我不至于被噎死。
只是陆深不知道为什么喂完我,还吻了我两分钟,他将我死死搂在怀里,缠绵的吻从未有过的温柔,好像要生离死别一样,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我被呛到了!
再也装不下去,只好缓缓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撞。
陆深的眸子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好像刚才那全是我的错觉。
是错觉吧。
他一向恶趣味,对昏迷的我做些什么,也不意外。
陆深阴恻恻地勾了勾唇角,声音如同从十八层地狱传来一样阴森可怖:“既然没死,那我们就玩一个让你永生难忘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