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惊。
他要喝我奶?
大概是看我好久都没说话,陆深的目光开始变得探究和灼热起来。
我慌忙捂住变得充盈起来的胸口,急忙背对他:“在这不行。”
陆深回答也很干脆果断:“那来我家。”
我踩着小碎步,又羞又怒地跟在陆深后面。
他的家和小诊所连着,坐北朝南,五间大瓦房,在这座大山里很是难得。
而周围除了我那破败的小木屋,附近再也没有其他的建筑。
陆深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让我住在这,也猜中我一个女孩子会害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最后只能拿他当唯一的救命稻草。
到了屋里,陆深递给我一个白瓷大碗:“我渴得厉害。”
那我也没有那么多,刚刚检查的时候我已经流了不少。
我无奈又无措地看了陆深一眼:“我能用用你家的床吗?”
检查床我肯定是不想用的,太羞耻了。
再说,太紧张时,也没有。
陆深面无表情地随手一指。
我顺着陆深手指的方向,顶着红彤彤的脸蛋迅速溜进去,刚进屋就反锁了门。
我趴在门缝上偷偷看陆深,发现他转过身背对我,身子挺得笔直,不知道在看什么,才放心爬上他的床。
我手伸进裤子里。
从16岁来例假开始我就发现了自己体质特殊,水越多奶就越充盈。
只是今天不知道遭受的刺激比较多还是怎么回事,不如往常。
我努力吸了口气,又瞧了瞧门口,已经看不到陆深了,才大着胆子抱紧他的被子蹭了蹭。
虽然他这个人不咋地,很让人讨厌,但是他的被子还蛮好闻的,有淡淡的药草香和阳光的味道。
我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
成了!
我心头一喜,一骨碌爬起来,端起大碗就开始操作。
等我拨开木门的铁插销,端着战利品出来,陆深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本来就发烫的脸更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和羞涩,我探头探脑地去看他刚才眺望的地方。
除了一堵白墙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