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栀不敢迟疑,生怕慢一步这泼天的富贵被截胡,先一步抢过他手头的支票,填上了一笔巨额,‘两亿六千万。’
“好,我答应你。”
顾淮年分出精力揽住柳音音的腰,瞥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点了点头,“明天那套别墅我会过户到你名下。”
“好的,顾先生。”姜青栀给他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
第二天别墅过户,顾淮年带着白月光飞国外出差。
自此她再没有见过那个名义上的怨种老公。
“醒这么早?”男人不知何时醒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神深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入腹中,连骨头都啃的不剩的那种。
姜青栀才注意到因为自己胡思乱想,大半个被子被踢到脚下,也就是说……
她垂眸看去,脸色瞬间酡红,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语气娇嗔,“你不许看。”
“哪里我没看过了?”男人握住姜青栀的手指,与她十指交扣,眼神暧昧地扫过她粉嫩的身体。
满是吻痕,到处都是他的杰作。
“不仅看过。”男人顿了一下,粗粝的指腹碰到她的腰线,隐隐有往上移的趋势,尾调上扬,更加暧昧,“还摸过亲过。”
姜青栀脸颊红的一塌糊涂。
有些不好意思。
这男人不仅越来越会了,就连说话都更加撩人了,让她欲罢不能。
持续地沉沦在这场漩涡中。
“乖宝。”男人摸着她嫣红的唇瓣,爱不释手。
忽然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波涛汹涌的暧昧,男人拧了拧眉,不悦地拿起床头柜的手机,另一只手还不忘将躲在一旁害羞的女人拉到怀里抱着。
这才舒服。
“有事?”他的嗓音里带着怒气,带着浓烈的欲求不满。
那边顿了几秒,“二哥,你是不是有女人了?”
“没事滚。”
“三哥回国了,今天在魅影接风,别忘了……”
电话已经被撂断了。
见怀里的女人愣,薄琛渊爱恋地在她鼻尖上亲了亲,嗓音柔的能滴出水来,“今晚和我一起去?”
姜青栀唇角紧抿着,抬头问出一个问题,“你叫什么?”
薄琛渊几乎是要被气笑了,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掐着她的腰让她记住他的名字,他额头浸满了汗水,嗓音沙哑低沉,“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薄琛渊。”
这样的关系已经维持三个多月了。
这死女人居然问他叫什么?
薄琛渊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一字一顿地,“姜青栀,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问我?”
姜青栀自知理亏,有些心虚地抿着唇,指尖却不老实地戳了戳他的手背。
有故意讨好的因素。
薄琛渊的怒气减缓了些,但说出的话语气依然不怎么好听,“记住了,我叫……”
电话忽然再次响起。
这次是姜青栀的。
看到上面的备注,她的脸色变了变,第一时间掐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