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的瞳孔收缩,眼里是藏不住的惊慌,“薄琛渊,你疯了!”
“呵。”薄琛渊仍是笑,倏地抬起手掰动扳机,子弹顺着女孩的耳朵擦过,落在窗台上那价值不菲的花瓶是。
皮笑肉不笑地讥诮嘲弄,“原来萧总统也会害怕,我以为萧总统永远这般面不改色呢。”
“薄琛渊,你对着一个女人使阴招这算什么本事!”萧炎看着女孩忍不住抖的身体,出面挡在她面前,向来面不改色的神情满是愠怒。
“薄琛渊,枪你他妈对着我开!”
薄琛渊似乎真的有所考量,眯了眯眸靠近萧炎,抬手扣住他的脖子,稍用了力,空气里只能听到骨节声声作响的声音。
语调森然,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这不是萧总统教我的吗?”后半句话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从喉咙间蹦出来,“教我遇到事就推一个女人去挡。”
眼看萧炎呼吸不畅,薄琛渊才松了手。
狠狠地将人踹开,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处,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硬生生地飞出去好几米远。
他像是闻所未闻,固执地盯着他,“姜青栀呢?”
“我说了……”萧炎喘了口气,捂着心口从唇边挤出来,“她不在我这。”
“行儿。”
几次三番听到萧炎的推辞,耗尽了薄琛渊最后一分耐心,垂眸漫不经心地从口袋摸出一个药瓶。
在手心里滚动了几次。
缓缓地停下来时,他盯着瓶身低语,“认得这药吧?”
萧炎未一言。
他又继续,“服下这药,不出半个小时,哪怕是嘴再硬的人都得吐出几句话来。”
萧炎眼眸深了深,他当然知道这药,这药是薄琛渊以前用来惩罚背叛者研制出来的药,他身处总统之位,自然免不了用到这药。
如薄琛渊所说,哪怕是死人都得吐出来几个字来。
他曾经信赖的药,如今已然用到了他自己身上。
薄琛渊抬起眼,懒散地朝着站在一旁的女人走去,眼神却看着萧炎,“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折磨姜青栀,所以……”
“你晚说一秒,你女人便会多受一份苦。”
“不要……”
薄琛渊已经扣着女人的下颌,将那颗药丸丢了进去。
女人被迫干咽了下去。
“薄琛渊,你这个疯子。”萧炎冲上来一拳砸在男人的脸上,薄琛渊舌尖抵了下腮帮子,冷冷地偏过头去看他。
扳机紧扣,眼尾懒散地上翘,“真以为我今天来是跟你商量的?”
“啪——”
萧炎的肩颈处渗出血迹来,薄琛渊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单人沙上,双腿搭起来,唇角缓勾,“行儿,我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
“嗯……”
刚还站着的女人此刻额头上渗着冷汗,腿肚子不停地打着颤,跌跪到地上,一出声连喉咙都扯的生疼,“阿炎,救我……”
萧炎咬着牙,强撑着身子走到女人旁边,扶住她的身体,抬眼看向薄琛渊,“如果你有脑子,你现在就应该去找她,而不是在这里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