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嫣不好说乔江正在因为那天的事还在生气,敷衍的说:“乔江啊,他还是他父母的儿子呀,所以还得回家陪他爸妈。”不想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又对安琪说:“表姐,我那天赌对了,你拿什么输给我呢?”
安琪难得的露出微笑:“你想要什么?看你那么了解他,干脆把他输给你得了。”
语嫣看了看关云鹏:“这么痴情的帅哥哥,你舍得么?”
安琪故作大方的说:“有什么舍不得的,傻小子一个。”
关云鹏顿时囧得满脸通红:“我又不是奖品,为什么拿我打赌啊?”
安琪语嫣大笑。语嫣装作邪恶的说:“就因为你是安琪心里最重要的,所以呀,把你当奖品最合适了。”
关云鹏看着一脸笑容的安琪和语嫣,知道她们只是开玩笑,正色说:“我和安琪之间就算暂时不在一起,也有一根红线把我们牢系,不会分开的。”
语嫣好奇的问:“哪里来的红线呀?我怎么没看见。”
安琪含羞低下了头。
关云鹏看着满脸疑惑的语嫣也故作神秘:“这可是上天注定,月老给系上的,分开也割不断,可牢实了!”
语嫣这才知道自己反被关云鹏给耍了,看着这个男人对安琪的痴情,不觉有些落寞,又不想让他们看出来,忙掩饰地说:“你这家伙看着憨厚老实,鬼心眼真多。”
安琪看看他们你一嘴我一嘴互不饶人,忙说:“这里冷,我们还是回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语嫣一家和安琪父母都准备去机场。关云鹏怕安琪累着,也要安琪和她父母一起走。安琪对他说:“就你开车不累?我和你一起还能有个换司机的人。”
语嫣看他们互相推让,干脆也要陈姨帮她把机票退了,她也想坐车,说三人一起更热闹,陈姨给语嫣使了个眼色,她才作罢。
送她们到机场后,关云鹏接了安琪,驶往回家的路。他们一路有说有笑,关云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仿佛就这样一直开下去,他也不会觉得累。
又经过土庄服务区,已经下午,她们停下来,吃过饭,接着赶路。安琪想让关云鹏休息,换自己开车。可关云鹏没让,他对安琪说:“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我一个大男人,不累的。”
安琪看他坚决的表情,也没再坚持,她问:“云鹏,你那天接到我的电话就往这边赶?”
关云鹏回答说:“是啊,我当时担心你,听到你哭,心都碎了,打听到地址我就跑过来,还好你比我想像的要坚强。”
关云鹏的回答,让安琪心里泛起一丝涟漪。如果说之前的安琪还在犹豫要不要接受关云鹏,那在他不管不顾的连夜跑了一千多公里过来找她,在他半夜到达村口时,安琪就已经被他感动。
那天下午的安琪,接到小姨的电话,说关云鹏急匆匆问了地址就往这边跑时,她还不相信他能连夜赶过来。她给他打的那个电话,试探多过于礼貌,可从关云鹏语气中安琪还是听出了他的执着。她又担心起来,怕关云鹏迷了路,怕深夜高速上的路面结了冰而他的车速太快……。她在暖和的屋子里怎么也按捺不住,几次跑到村口,又被冻得哆嗦着回到屋子里,直到看到一束灯柱从远处照过来。
安琪问关云鹏:“我就这么好吗?值得你为我这样?”
关云鹏笑着回答:“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就像天上的嫦娥,不食人间烟火,美丽又仙气十足。”
安琪娇羞的说:“哪有你这样夸人的,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样说我呢。”可心里甜得像喝了蜜。
夜幕降临时,他们在中途T市落脚吃饭。本来安琪想连夜回家,可担心晚上关云鹏开车太累,自己夜晚上高速也不太习惯。再说夜晚也冷,路上结了冰不安全,便下了高速,找了这家宾馆。
关云鹏洗了澡,梳妆打扮后,站在镜子前端详了一番,来到安琪的客房门前,敲了敲门,门开了,安琪看来也洗过澡,正在梳理秀发。
他站在门口,想进门又有些犹豫。安琪看他那样子,捂了嘴直想笑。她对他说:“你那样傻不傻呀,想进来就进来呗,以为我是老虎,能吃了你么?”
关云鹏进了门说:“我倒不是怕你吃了我,是怕打搅你休息,再说了,我一大男人,你能吃的了我么?”
“怕打搅我休息你还来?”安琪随手关了房门,打趣地说。
关云鹏笑着说:“可我还是忍不住想看到你。”
此刻的安琪穿着棉厚睡袍,素装的脸上还有顺着刘海流下的水滴,白净的脸色因刚洗过澡而露出粉粉的娇艳,犹如清晨沾着露珠的牡丹,高贵而傲娇。
关云鹏直愣愣的看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
安琪扯了扯关云鹏的胳膊:“怎么啦?傻了?我有那么好看么?”
关云鹏醒悟过来,拉过安琪的手说:“在我看来,你就像一件最尊贵最精美的瓷器,怎么看都是那么美。”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我老了,脸上有皱纹了,你还这么看我么?”
他握着她的手,稍稍用了点力,真诚地说:“如果精美的瓷器有了些年代,那是无价之宝啊!你那么聪明,怎么能想不到?”
安琪娇羞地扑在关云鹏的怀里,似乎所有的戒备,在听到这些话时,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松懈下来。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浓烈的欲望。关云鹏双手捧起安琪的脸,低下头,嘴唇探了过去,安琪闭上眼睛,仰着头,迎接面前这个男人深情的热吻。
她接受他的温情,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场仪式,代表着在她的心里,他占据了所有空间,她将不再可能容得下别的男人。她无数次想象中的理想爱情,似乎都在他身上体会到了。
他品尝着她的甘露,觉得身体里以前没在意过的欲望,突然在这一刻全部迸发出来。他努力想要抑制,间或间存留的清醒告诫他不要唐突了眼前的佳人,可他愈是努力,动作却愈是背道而驰。在这种矛盾中,他的头脑愈发的混沌,他感觉身体像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好像要随时爆炸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