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像是从前那样,怔怔地凝视着他。
“唔!”
空腹喝酒的后果令她此时胃里波涛汹涌、翻滚不止。
直接一个踉跄,吐在男人身上。
女人上一秒还又哭又闹,这下顿时舒坦不少,像是餍足的小野猫,倒在一旁。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便睡着了。
浑然不知道眼前这有严重洁癖的男人在内心的情绪波动。
换作是其他人,恐怕即可扔去下三区。
此时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收拾这个烂摊子。
悬浮车已经自动倒回车库,他将车里的酒鬼,抱上楼。
女人依旧极其不安分地磨蹭着他,脖颈处到胸前。
“安分点,肖朗月。”
叫来莉莎给她准备醒酒汤、换洗的衣物。
照顾她已经是得心应手,帮她洗澡后又是撇着眼擦干她的身体。
终于直到成功将她的睡裙套上。
肖君擎才长舒一口气,“真是我欠你的。”
见她一沾床上找到一个舒服的角落后,靠着枕头平稳地入睡。
忍不住看着她难得平静的睡颜。
女人在反转间,一道冷厉的刀光闪现在枕头底下。
他知道朗月的这个习惯。
那时他还不具备保护她的能力。
拉上君眉,一起教过她一些防身术。
在那之后,在同样在这间房间,她被人偷袭,险些被杀死。
得亏这些防身术,捡回一条命。
可既是幸运的,也是讽刺的。
幸运的是,朗月因此保住了性命。
可讽刺的是被反杀的偷袭者经调查确认后正是自己母亲派来的。
从那之后,朗月睡觉时会在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刀。
“可能真是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