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蓄生,真是气死老夫了。”
李家老爷气的胡子一翘一翘,这个没用的东西,不单单的把家业给输了,竟然还把李府的家主信物给陪了进云,这让他情何以堪?
“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他个逆子。”
“老爷,少爷已经晕过去三次了。”
“哼,给我泼醒。”
“好你个李中广,你想要打死儿子是不是?”
“这样的逆子我要他做什么,我都没脸见祖宗。”
“打吧打吧,我也不活了,你把儿子老婆一块打死再找不要脸的女人给你生就是了。”
“你……”
李家老爷被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这个混婆娘就知道护犊子,她难不成不知道好好的一个儿子被她宠成了什么样吗?竟然敢背着他去外面下这样的赌注,那可是上百万两的银子啊。而且那赌坊可是每月的纯收益就有几十万……
越想越气,这个逆子今天一定不能轻饶。
“来人,把公子送到后院祠堂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去见他。”
“老爷……”
“你也给我去后院反省去,都是你教的好儿子。带夫人下去。”
“是。”
李府鸡飞狗跳乱成一团,李家老夫人被李老爷这样一通责备又气又恼,又心疼儿子被打在身上的伤,更是一腔郁火纠结在心中发不出来,事情眼看着到了这一地步了该完了,可是,谈笑是谁,她算好的事情能让这般轻易的落了幕?
赌坊事件之后的第二天。
沈府当家气冲冲带着沈逸轩登门拜访了。
说是拜访,不如说是登门兴师问罪——
“去告诉你家老爷,就说沈府沈天雄到了。”
“沈老爷稍等。”
人的名树的影,沈府在春水城里还是能占得几分位置的,守门的小厮一听这话哪还敢怠慢,一溜烟的进去传话,不肖一刻李府的当家亲自出门迎人,“不知沈兄驾到,小弟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哼哼,李兄不怪沈某来的突然就好。”
“哪里哪里,沈兄请。”
“李兄请。”
一番客气彼此推让,两人在身后十几个奴才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到了大厅,小丫头奉了茶,下人们都被挡在了门外,李府当家拱手一笑,“沈兄请喝茶。”
“多谢了。只是,沈某还是先办完正事然后再喝茶的好。”
“那么沈兄请说。”
“小蓄生你过来,跪下。”
“爹。”
扑通一声,沈逸轩不敢有半点反抗的跪在了厅里。
把个李府当家惊的蓦的站了起来,“这,这,沈兄这是何意?”
按名声,按权势现在的李沈两府可谓是旗鼓相当,不分彼此,他可不敢这样受沈府少当家的一跪。就是有错也不敢受,这沈老头可是和谈老头子一样的护短,现下让他的儿子跪了日后不一定怎样被他掂记着算计,更何况,现在的情形李老爷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前几天儿子的那赌场里惹出来的祸事。
“沈兄快让贤侄起来,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这是何苦?”
“哼哼,李兄,我也想他站起来。只是,不知道这没用的东西哪一处得罪了李贤侄,竟然让李贤侄特特的设了圈套把他死里整。说起来也是沈某这逆子蠢笨,竟连那迷幻香和茶里的幻魂粉都没能分辫的出来。”沈天雄可是越说越生气,自个的儿子不争气自个教训可以,什么时侯轮的到你们李府的人欺负到我儿子头上了?“只是敢问李兄一声,我这不争气的儿子怎样得罪了贤侄,竟让他用这样的心思在赌场上对付我儿?李兄放心,赌场上的一点子输赢我沈某还不曾放在眼里,沈某只是想问个清楚罢了,也免得哪天这逆子再被人算计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这,这,沈兄你先别急,待李某问问小儿再讲如何?”
“哼,有什么好讲的,我儿子赌术不极输了你儿子,这是五十万两的银票,就麻烦李兄让李贤侄出来把我沈府的信物还回来吧。”沈天雄声声冷冽,半点脸色不给李家的人,直接自袖子里甩出一叠银票丢在桌子上双眼望起屋顶来,而一侧坐着的李府大老爷则是苦起了脸,赌坊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儿子用的手段他也心知肚明,可银子玉佩包括他府上的信物都被人家赢走了,他现在要赎回去,自个拿什么出来?
044肥肉和蛋糕
“逆子,你就给我在这李府门前侯着,李贤侄哪天把你的东西给了你你就回沈府,要是拿不到那东西的话你就给我待在这李府门前饿死渴死吧。”丢下这么一句话,沈天雄拍拍屁股挥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的闪人了,留下一个彻底石化的沈逸轩和李府李老爷,看着那气啉啉冲冠而怒去的沈老爷,脸上的颜色都是极为的精采起来。
李府门外,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沈家老爷双眼全是算计的冷笑——
哼哼,东西李家自然是拿不出来的。
而他沈天雄是谁?
沈老爷可是个妙人,你拿不出来对吧?
没关系。
咱们不为难你。咱们是大方宽厚的人家。
那么……
你就等着我给你恶心吧。
沈老爷的这一招不可谓不绝妙,以至于让谈笑听的也是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在她的意思里,以为那沈府和李府最起码也得来上那么一场两场的争执,而自己这样也可以算是渔翁得利,小小的报了一下李家那小子敢算计自家哥哥的心思,可没想到的却是这沈家老爷的心机竟然转的也不可谓不快……
什么叫做以柔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