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卫这才意识到对?方是蓄意“报复”,他立即追了上来,准备继续缠斗,没想到薛南途人在?中场突然起脚抽射。
进?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瓶宝啊啊啊好帅啊啊啊!”
看台瞬间沸腾,粉丝方阵硬是喊出了地动山摇的气势,连旁边的球迷大哥都自愧不如。
“这是谁啊?鹿工业的球星吗?”他问旁边的妹子。
“不是,他是歌手,那边都是他的粉丝。”
大哥:我看球少,你别骗我。
“……你也?是?”
那妹子淡定地道:“我不是,我是球迷,一分?钟前我是他的黑子。”
不过现在?不是了,管他歌星还是演员,能得?分?就是好球员,这个彩虹过人极具观赏性,黑转路,可以?的。
开场七分?钟,大屏幕上比分?变为?一比零,熟知联赛实力的人怎么也?没想到,众望所归的麒麟竟然会开局落后。
薛南途开门?红,给队伍带来巨大的精神?力量,进?球哨声一响,队员全都涌向薛南途,进?球后拥抱队友是惯例,大家激动地抱作一团,最后发现……咦?薛南途人呢?
赛场边传来安璃的惊呼声——
“薛南途!你干嘛?”
就见薛南途百米冲刺到教练席,拖着安璃的腰将人举起来,轻盈地转了一圈。“吧唧”亲了一下。
然后又像头横冲直撞地狮子似的冲回场地,等待队友的热情地祝贺。
“咦?你们愣着干嘛?我看电视上的比赛,进?了球都是要抱的。”
队友:“……”
还是算了吧,怕被那恋爱的酸臭玷污了他们纯洁的身体!
球场上浪漫一隅被镜头尽数捕捉,观众席口哨声四起,狗粮吃得?高兴得?飞起。
安璃捂着被亲的脸颊,脸上烫得?不行,但嘴角还是不受控制的扬起。这是薛南途第?一次得?分?,他说过要把第?一个球送给她,就像当初的第?一首歌,第?一座奖杯……只是她没想到小花瓶这么勇,也?不怕吃黄牌。
面对?教练组的注目,安璃干咳了一声,拿出摇摇欲坠的老板威严:“看我干什么,看比赛。”
陈斌忙对?场上道:“很好,就这么踢!”
“好!”中场振臂一呼,鹿工业状态全起。
只是接下来,鹿工业却没有继续打他们那奔放得?近乎放弃防守的进?攻,而是全线收缩,连薛南途都回到禁区防守,主动放弃了球权。
“呸!”9号啐了一口,“见好就收,还真是精明。”
“不怕,球权在?我们,总能找到机会。”
虽然这场的裁判没有了以?前那种“特殊”的保护,但两队实力也?有着巨大的差距,他们更年轻,身材更高大,没理由会输。
下面的比赛,任谁都看出麒麟队发了狠,而这种狠劲儿被有目的性地体现在?薛南途身上。
当又一个凶狠的铲球动作被招呼到薛南途身上,薛南途第?三次倒地,裁判吹哨,向麒麟队员出示黄牌。
“凭什么是黄牌?这是直红动作!”周培摔了瓶子。
安璃担心地看过来。
“冷静,老周,”陈斌道,“裁判有自己的判断。”
麒麟这方面显然受过叮嘱,全队的小动作都很贼,裁判如果十秒钟一吹哨,会影响比赛的连续性,因此会适当放宽松,这也?是一种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