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信舟看见大学时高冷的小学弟,眼底一点点聚敛起薄薄的笑意,从那个代言人进来开始。
“小白花是宠物吗?”贺信舟决心插话,打破他们之间莫名的氛围。
“不是。”林白舴笑着说,“是先生捡回家的乖乖狗。”
“是家人哦。”
意有所指,不知道说的是小白花,还是林白舴自己。
秦储想起林白舴之前说的那句话。
——我就像先生手里的一只流浪狗。
秦储心脏像被细针戳了一下,又疼又麻,于是目光落在林白舴身上。
贺信舟心脏一沉,他立刻明白过来,刚刚自己那句追问给了林白舴发挥的空间,于是决定闭紧嘴不再给林白舴递台阶。
但林白舴一个人也能导出戏。
他右手动作很轻的往身后藏,贺信舟看得分明,明明他可以很直接藏住的,但他很有技巧的绕过去,果然被秦储发现。
秦储眼疾手快摁住了林白舴的手,“怎么了?”
“没事。”林白舴抿着唇,有点慌,又装作很镇定的乖乖摇头。
秦储没说话,将林白舴的手翻过来,一道红痕横贯了整个掌根,有点肿,看起来有点严重。
林白舴很快抽回手,笑着解释,“早上煮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不疼的。”
“没抹药?”
“真的不疼。”林白舴耳根泛红,跟受了伤也不会喊疼的小可怜一样,“后来就忘了……只记得先生的领带了。”
“……”秦储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我休息室还有备用的烫伤药。”秦储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三分钟。
林白舴眼睛水雾雾的,唇也红,粉色发丝乖乖贴在脸侧,“不用麻烦的,先生。”
秦储很轻的皱了下眉。
林白舴朝贺信舟那边瞥了一眼,贺信舟自觉不妙。
果然下一秒,“先生,我自己去吧。”林白舴微微垂着头,很体贴道,“你不是还要陪这位学长吗?”
“就几分钟。”秦储有点诧异。
难道还需要他时时刻刻陪着?秦储有点惊叹小情人的小心翼翼,又有点无奈,可能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心疼。
秦储拽住了林白舴素白的手腕,“走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贺信舟只好装作体贴,笑着看秦储拉走那位代言人。
他盯着林白舴貌似不好意思的笑,终于琢磨出味来了。
他就说林白舴一来就有股清新的味道。
……原来是茶味啊。
贺信舟心底恨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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