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穿吗?”林白舴心里想把那个敢给秦储送裙子的傻逼打死,一边又忍不住红着耳朵尖看秦储的脸。
秦储瞥他一眼,“你穿。”
?!
林白舴:“先生买的?”
“嗯。”秦储点头,“你答应过穿别的给我看。”
林白舴愕然,想起了上次秦储主动的亲吻,“不行。”
秦储看着他。
林白舴抿紧唇角,“先生你这是耍赖,我不可能穿的。”他是个男人,穿什么裙子,想想都觉得奇怪。
太离谱了,他绝对不可能穿。
“小人鱼。”秦储凑近了轻声说,“……爱丝美。”
我心尖上的珍宝。
林白舴呼吸一滞,几分钟后绝对不可能穿的林白舴套着裙子出来了。
紧身鱼尾裙,领口开得很大,露出精致的锁骨,林白舴的头发又长了,粉色长发垂在脑后,鱼尾裙摆连鳞片都做了出来,下摆很长,将双腿遮得严严实实。
像只真正的人鱼,又纯情又漂亮的深海珍宝。
秦储伸手去摸林白舴的锁骨,弯了弯唇。
林白舴嘴上说着不愿意,脖子上却挂着那条人鱼项链,吊坠落在锁骨凹陷里,脸漫出粉色,偏过头,“……可以了吗?”
“很漂亮。”秦储说。
到最后林白舴还是去浴室把衣服脱了,秦储没勉强他,脸皮薄可以理解。
被林白舴强制压着补觉的秦储心想,至少看过了那么可爱的人鱼。
……反正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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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难平,秦储最终在锦溪精神病疗养院签了字,让冯保男回到繁城低级看护所里。
在锦溪疗养院那几年,冯保男就被折磨得不轻,秦储知道他没了烟酒就会狂躁得浑身发抖,瘾大得生不如死,可惜锦溪疗养院作为高级专业的疗养院,不止是室内,连护工身上都没一丝烟味。
冯保男每天焦躁得拿头撞墙,除了得到工作人员的劝解,反正是不可能碰到想要的,兽性被全面压制,行为被全面监控,还有惯例的心理咨询和各种治疗手段。
全部都和冯保男的人性相悖,因此生命生机一点点腐败坏死,从前有人夸秦总仁义孝顺,秦储只是沉默,这不过是一场漫长的酷刑,以爱为名的酷刑。
就像冯保男曾经对他做的那样。
秦储躺在林白舴怀里,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没完全清醒,声音却很冷,“嗯,现在吗?抱歉,我工作很多,叫车把他带回来吧,繁城看护所会接?”
“嗯,谢谢。”秦储微阖眼,把电话挂了,还有点困,林白舴伸手去抱秦储的腰。
秦储摸林白舴的头发,发丝绕在手指上。
他决定与过去的自己和解,秦储说,“发吧。”
“好的,秦总。”对面回。
下一刻网络上又天翻地覆。
网络上疯狂流传几张照片,血和泪混在一起,即使打了马赛克,依旧看得出来血腥和绝望。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