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雅间,柳姐招呼人送来点心和饮料,对连年说,“今天来了个有头有脸的客人,姐姐得去帮衬着点儿,你先玩,待会儿姐姐带你们出去吃饭。”
柳姐临走,脚步又顿住,意味深长地盯着坐在连年身边的画扇看了一眼,眼波潋滟,裹着说不出的暧昧,“我说连年,这真是你妹妹吗?”
连年头都没抬,用叉子漫不经心地叉着盘里的水果沙拉,“你不想叫妹妹的话,叫姐姐也成。我不介意的。”
柳姐悟过来连年是在骂她,俏脸一变,嗔笑着伸手打在连年肩上,“没大没小!”然后和许远打了个招呼,扭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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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姐走后,许远凑在画扇身边缠着她玩,连年不知从哪儿找了一个psp,坐在一边安静地玩游戏。
等了好久,都没见柳姐再回来,倒是总跟在柳姐身边的小威走了进来,对连年说,“柳姐说估计还得忙会儿,让我带你们先去吃饭。”
小威年纪最多也就十七八岁,长得很机灵,连年来的次数不多,但偶尔来过几次,也算是认识了,他见许远和画扇踟蹰,就走过去笑嘻嘻地对连年说,“走吧祁少爷?”
连年看画扇一眼,画扇有些局促地对他摇摇头,许远做了个手势,示意连年。连年对小威说,“柳姐在忙,那就不出去吃了,我们叫外卖就行。”
小威犹疑着,不肯走。
连年以为他是怕没法对柳姐交差,就对他说,“你放心吧,柳姐不会怪你。”
谁想,小威还是不肯走,连年狐疑地看他一眼,小威吞吞吐吐地说,“是这样的,今天来了一个……挺找事儿的客人,他喝高了,正、正撒酒疯呢……柳姐在那儿拦,怕他冲进来,所以……”
连年笑了一下,“所以打发我们出去吃饭?”
小威讪讪地笑,“发酒疯呢,傻了吧唧的……”他侧脸看见了画扇,如见救星,“再说这儿还有孩子呢,万一吓着她了,祁少爷不也得心疼吗?”
连年一听这都把画扇给搬出来了,就开始考虑要不要干脆出去吃个饭,避开那个喝高了的疯子,谁想就在这时门外走廊里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间或夹杂着几句骂人的话。
小威脸色一变,然后又催着连年他们出去吃饭,谁想这边还没劝好呢,走廊里已经由辱骂升级为厮打了,也不知是谁扔了个啤酒瓶还是什么东西,恰恰砸到了连年他们的包厢门上,“哐”的一声,震耳欲聋的。
许远快步过去揽住画扇,连年跟着小威往外走,刚刚把门打开,就看出了门外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就在斜对面的那个包厢门口,站着好几个身穿黑西服的魁梧男人,看架势来者不善。
而种种难听的争吵和辱骂声,也正是从斜对面那个门半启的包厢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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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抱哥哥,抱抱我就走了(2)
许远快步过去揽住画扇,连年跟着小威往外走,刚刚把门打开,就看出了门外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就在斜对面的那个包厢门口,站着好几个身穿黑西服的魁梧男人,看架势来者不善。
而种种难听的争吵和辱骂声,也正是从斜对面那个门半启的包厢里传出来的。
小威看了一眼,就回手推连年进包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严肃,“把门锁好,别管外面怎样,千万别开门!”
把连年推进包厢,他顺手把包厢的门给从外锁了,然后急急朝斜对面那个包厢跑去,连年只看得到他跑走,至于他跑走之后又如何,却是看不见了。
举许远探头也想看,但是包厢门是那种里外都看不清对面的材质,所以基本什么都看不清。许远叹气,“真可惜,不然还能看一场架呢!”
连年睨他一眼,却没说话。他虽然来“柳俏”的次数不多,但是心底很清楚,柳姐所经营的夜店绝不只是让大家喝喝酒跳跳舞唱唱歌那样,而是有着更加多样化的服务。
比如……嗑药。
还画扇小脸很白,无比安静地站在许远的身边,像是吓得不轻,连年又贴着门听了听,没听出什么来,就朝画扇走过去。
他拉住画扇的手,蹲下身子,“你跟远哥哥呆着,我出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画扇睫毛剧烈地颤了起来,很明显地她是害怕连年出事,连年拍了拍她的身子,起身,对许远说了一句,“看着她”,然后朝窗子走过去。
柳姐和他交情不错,看刚才那架势很明显是出事了,他不能坐视不管。
走到窗边,连年拎起一把椅子用力朝窗户砸过去,精美的印花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连年看了一眼画扇,又嘱咐了一句,“老实呆着,不许出去”,这才轻盈地跃起,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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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连年走后,画扇就如坐针毡。她求许远带她出去看看,许远当然不同意,最后拗不过她,只好抱着她贴近那个被连年打碎了的窗户,听外面都有什么动静。
连年这一间包厢是在最里面,打碎了窗户跳出去之后是一小段南北向的走廊,绕过来,才是包厢的正门,和正常的东西走向的走廊。
也就是说,许远和画扇在这儿听,如果不是因为窗户被打碎了的关系,反倒是比趴在门后离那间嘈杂的包厢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