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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刚刚兰兰的看法,女人看上男人不一定是冲着他的身家去的。曾经有个朋友,告诉过我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男人,很年轻,也很英俊。而且,很不幸的是,他还很有钱。有一天,他找到一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测谎专家,告诉这个专家,他要结婚了。但是他不确定即将要娶的那个女人到底是爱他的钱,还是爱他这个人。他希望这位测谎专家告诉他真相。后来这位专家就去跟那个女人聊天,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而且还是名牌大学毕业,跟那个男人站在一起就是金童玉女,除了家世。这位专家跟那个女人聊天,他可以从言语和肢体动作里得知这个人有没有说谎。“
”那结果呢?“
”结果就是这个女人骗了那个男的。当然,不是全部。她认识这个男人之前,就知道他很有钱,却假装不知道他有钱,让这个男人以为她只是爱他这个人,所以选择跟他在一起。可是,她是真的爱他,当然,也爱他的钱。那个男人对这个结果很难接受。但是专家对这个男人说,那你又是爱她什么呢?智慧?俏皮?善良?还是只是她美丽的皮相?所以,爱情是不能被量化和分解的。因为爱,就是爱这个人的全部。钱也好,外貌也好,都只是爱情的一部分。
“永远都不要对爱你的那个人追问这jooyoo样的问题。因为爱,就是爱这个人的全部。钱也好,外貌也好,都只是爱情的一部分。没有谁能完全分开。爱情是不能被量化和分解的,所以,没有什么为什么。”
“很富有哲理的一个故事。梁小姐的意思是说,男人也不应该太没有自信,不能因为自己有点儿钱,而忽略了自身对女性的魅力,老是忌讳女人接近他是因为钱,也是一种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表现?”
“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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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阿森比一个ok的手势,我才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满手心的汗。
“哇!佳瑄姐好棒!”唯唯走过来拥抱我,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才如释重负。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刻,想起许久之前,他告诉我的故事。他说,没有什么为什么,爱,就是全部。聂亦鹏,我想我错在,没有用尽全部去爱,所以才会失去。这个故事的后一半,却要自己亲身感悟才能体会到。
原本以为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不过是临时的一次顶包,节目完了也就完了,可是没想到却因此引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2009年的元旦。电视台筹办元旦晚会,占用了原本节目的时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主任一个电话打过来,叫我去一号演播厅。
我在后台,看见了jessica。
她伸出手,笑着对我说:“佳瑄,好久不见。”
呼吸有一瞬的停滞,我吸了一口气,和她握了握手,“好久不见。”
“有时间吗?我们谈谈吧。”
五年不见,我心目中的jessica还停留在以前,那么火树银花,那么熠熠生光,我总会忍不住在她面前低上三分,即使早已时过境迁,但那种惯性,甚至会让我分不清楚到底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样一位故人。恨还是崇敬?总之,我无法对着她说出一个“不”字。比如说现在。奥地利的鸟类学家、“灰雁之父”康拉德·查卡里斯·洛伦茨称这样的现象为“雏雁现象”,他发现刚出壳的幼小的灰雁总会跟着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走,并把它当成妈妈,幼小的灰雁一经做出这种“妈妈”认定,则持久不变,而这种认定,被洛伦茨称为“印记”。也许jessica也在我的脑海里打下了这样的印记,虽然不若小雁那么执着,我却无法反驳,自动矮上三分,如同我们最初的关系,她是我的上司、师傅和导师。
电视台旁边的一点味茶餐厅,她点了一杯奶茶,看了我半晌,才缓缓地开口,气场逼人。我觉得自己像是在被拷问的犯人,又或者是在接受面试的毕业生,忐忑不安,一种完全没有理由的紧张与不安。
“聂亦鹏跟你在一起?”
我刚喝下一口大麦茶,差点儿被她这句话呛到。
“你说什么?”
“没想到到了最后,你才是最大的赢家。”她完全忽略我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
“jessica,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
她突然笑了出来,表情很刺人,“误会?要是所有的一切都是误会,就好。”
“jessica,我没见过聂亦鹏。”
“你到现在还在跟我装无辜吗?当初,你不是这样一副样子,我会轻易放手?”
我索性不再作声。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凭什么得到他?你有什么资格讲所谓的爱就是爱这个人的全部?梁佳瑄,你有资格得到别人的爱吗?”
我眼也不眨地看着她,五年不见,她依旧那么居高临下地质问我,可是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绝望和憔悴,是再精致的妆容也无法掩饰的憔悴。
“你不要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觉得很无辜是吧?你恨我从中作梗拆散你们?恨我利用傅心扬的违约,恨我用扫地出门的方式羞辱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以为你走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她冷哼一声,我继续沉默。
我听见她的叹息,转而她突然换了一种语气,一种我陌生的甚至有些虚弱的语气,“梁佳瑄,你告诉我,你凭什么?”
“jessica,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但你也没有资格来质问我。”我终于开口。
“我没有资格?如果连我也没有资格,你以为谁还会有?你吗?当他最需要人帮扶的时候,是谁站在他身边?ag出事的时候,又是谁力挽狂澜?那个时候,请问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