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弱不经风,到还真像个女子。”
突然,他回想起小宁子房间里的那支玉钗,在加上她娇瘦的身形,还有那张雌雄难辨的脸,猛然间,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从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不会真是个女子吧?’
安宁还捂着自己的屁股喊疼,脑子里突然钻进来这么一句话,直接吓的她跳了起来,虽然她不明白穆安歌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可一旦身份暴露,她必定离死不远了!
安宁急中生智,强忍住一股恶寒,及其做作的捏了一个兰花指,细声细气的说了句:“诶呦,真是疼~”拉长的尾音,带着太监独有的恶心和油腻。
穆安歌当即就闭上了眼睛。
安宁明显看到他脸都黑了一个度。
‘穆安歌你发什么疯,他怎么会是个女子,不过,桌上的白玉钗又是怎么回事?’穆安歌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疑虑。
安宁明白过来,原来他是看到了自己桌子上的玉钗,那确实是自己喜欢的样式,得来的时候欢喜了好多天,不过现在,断然不能留了。
“诶,一想到沄姐姐一个人在皇宫,我就心里难受,之前买给她的白玉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给她。”
说完,安宁遗憾的坐在一旁,垂着脑袋不再说话。
穆安歌明白过来:哦~原来是这样。
“明日早朝前,本王会送你回宫,亥时之前,劳烦你将本王救她出宫的消息,告诉她。”
安宁郑重点头:“好。”
这次没能成功,是因为金蟾蛊发作,不然的话,沄姐姐应该早远走天涯了,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阿嚏。”安宁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穆安歌看他一眼:“早些休息吧。”
“好。”安宁说完,就抱了一床被褥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上一次来府里住的房间。
瞧着她走的决然的背影,穆安歌气结:“蠢太监,你抱的是本王的被褥。”
安宁装作没听见,一路小跑着就走了。
‘笑话,这套被褥可是蚕丝的,反正按照他洁癖的人设,自己睡过了他一定不会再睡了。’
我从未后悔过
第二天早朝,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抓住了昨日的纵火之人,当然不是安宁。
是个在亲人亡祭之日烧祭纸的小宫女。
小宫女被处死扔进了乱葬岗,巡逻的侍卫也罚了俸禄,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而昨日晚间皇上那般气愤,是因为有人故意引导皇上将此事与前些日子的刺杀联系到一起,从而导致皇帝惊惧恐慌,整晚难以安眠。
所以,沄姐姐还是那个沄姐姐,并没有被狗皇帝玷污。
安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喜忧参半,也不知道那个小宫女是不是被自己连累才遭此横祸,更不知道她是不是哪一股势力中的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