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裕怒吼一声,奋力去挣脱绳索,金银花眼疾手快拉紧绳子牢牢的绑到了他身后的树上。
“王爷,这还只是个开始。”
穆安裕还在不停的挣扎,脖子都磨出了一圈儿血痕,却没有挣脱半分。
金银花拍拍手上的灰尘,绕到石头后面捡起另一个捕兽夹在穆安裕惊恐的眸光中晃了晃,然后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夹到了穆安裕另外一条腿上,这次,是大腿。
“啊!”
穆安裕扯着嗓子痛呼一声。
树林的另一端,穆安歌耳廓微动,寻着声音疾驰而来。
穆安裕捂着血流不止的大腿双目通红地看着金银花:“贱人,贱人,本王要将你凌迟处死。”
金银花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后将帕子扔到了穆安裕的身上,嘴里呸了一声。
“哦?凌迟处死?王爷,你说现在是我凌迟你,还是你凌迟我?”
说着,金银花从怀里掏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慢悠悠的从穆安裕脸上划过!
穆安裕浑身一抖:“姓金的,你敢?你敢如此欺辱本王?信不信本王抄了你满门?”
金银花握着匕首,脸上挂着笑直接刺入穆安裕还在不停流血的大腿:“王爷,今日此番,实则是有求王爷你。”
说着,金银花握着匕首就这么在穆安裕的皮肉里转了半圈儿。
剔骨一般的疼像是浪潮一般涌来,穆安裕顿时冷汗直冒,奋力挣扎之中脖子上的绳索却勒的更紧了。
“金银花!”穆安裕咬牙切齿的喊出她的名字,眼眶里猩红一片,恨不得伸手掐死他。
金银花看着他如此癫狂却毫无半点反击之力只觉得大快人心:“王爷,人家所求也不过一纸修书,你若是签了,这刀人家也就拔出来了。”
金银花娇笑着,学着王莞儿的语气用尽全力的恶心着穆安裕。
说着,她手中的力道又加深几分。
穆安裕脸色惨白,因为疼痛,嘴唇一直在抖,他不停的吸着气,怒吼出声:“签,本王签。”
金银花莞尔一笑,将早已准备好的休书拿出来,当着穆安裕的面一句一字念道:
“「休书,承蒙父皇厚爱,与幽州金家长女缔结姻亲,奈何安裕向来风流成性,不甘寂寞,出入烟花柳巷之中不说时常私会外室,欲宠妾灭妻,是以自知配不得金家长女白莲一般纯澈的性子,便写此休书一封自此与金家长女金银花再无半点瓜葛,从此为路人。”」
话落,穆安裕的脸从白色活脱脱变成了铁青色!
“金银花你不要脸!”自古休书都是男子控诉女子德行不佳,可如今金银花竟然公然挑衅,抬高自己贬低本王,本王断不能忍。
金银花早已猜到这货不会轻易签了字,只好无奈的把他大腿上的刀重新拔出来,换了个地方捅
“啊!”穆安裕又是一声惨叫。
金银花晃了晃手里的休书:“王爷,人家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休书到手
小花轻柔的语气却像是杀人于无形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