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袖纱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裁不下来。
当然,这点困难是难不倒机智的庞光滴:那我把袖纱给她当上衣,把原先的校服拿来裁成段总可以吧!
李杏自从这件事情后,在洞内清理完就躺在小床上,用食人芋的大叶子盖住全身,没了动静。
她说是肚子还难受,要休息去。
庞光作为帮女朋友去市买过姨妈巾的过来人,怎么会不清楚。
只是小女孩子的谎言,男人不要老是去揭穿!
那句老话怎么说的:你老是揭穿女孩子的谎言,就没有机会揭穿她的外衣。
所以,庞光决定了,以后不管小女孩子还是大女人,都要养成不揭穿女人话的好习惯,争取晋升为人见人爱的妇女之友。
两根竹筒在上,半块竹片绑在下,再用石头固定,最底部接一个土碗。
庞光在两根竹筒上用石头拍打着红的青的果子,汁液从两根竹筒缝隙流到半块竹片上,再流入土碗。
在这里找不到红糖,他只能把最近常吃的甜果子,砸成汁液,再放到火上熬煮成果糖浆,希望对李杏有用。
月既不解饮,影徒伴我身。
庞光端着一碗果糖浆,坐在洞外,独饮邀月。
大荒密林上的月,确实比木樨禁地内的月,更清澈透亮;但孤独的身影照得也更加清晰。
果糖浆有点甜,身旁的石台上还摆了三大碗呢,李杏嫌弃难喝,不要了。
他感觉就像老父亲面对着不懂事的孩子,满怀关心,辛苦半天却换来了“我不要”,真是无可奈何。
再加上,失恋的痛苦还处于自我康复过程中,让他感受到了双倍暴击。
洞内李杏睡得有点甜,白蛋在持续光热。
忽然,那光线剧烈闪烁一番,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显露出了一具身姿妙曼的女人。
这女人微微颤动着眼皮,缓缓睁开,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眸,俏丽的面容带着一颗小酒窝,仿佛仙子莅临人间,这是苏雨溪醒啦。
苏雨溪从床上坐起,走下地面,伸了伸懒腰,身上大s形曲线尽显,真美!
嗡~她控制着灵力波动,筑基境二重。
她迈起脚步,裙摆翩翩晃动,没有丝毫声响,看到了独坐洞口的庞光。
她轻提裙摆,俯身拿起石台上的土碗,轻抿一口,皱了眉,但还是倒入嘴巴,一饮而尽。
庞光看到了自己那单薄的身影,被另一道轻巧的影子给覆盖掉后,扭头看了过去,又立马闪到一边,真是吓了一跳。
“你……你……”庞光嘴巴颤动却说不出话来。
苏雨溪没有理他,挽着裙角坐在石台上,就这样望着高悬的明月。
庞光好歹是过来人,一个女人这样的表现,意思就是:叫他一起赏月咯。
他立马坐下,内心的不甘与伤感,一瞬间不翼而飞,端起剩下的大半碗果糖浆也是一口饮尽,真的是甜啊!
幸福总是来得这么突然,他都没时间洗个澡,打扮一番。
夜风轻拂百丈高的枝叶,盈盈月色下,月影成双人,两个不说话的人,两道哑巴的身影。
伤势恢复,又晋升到筑基二重,她心情好极了。
之前身子虽然被白蛋包裹,但这人药在做的种种一切她都感应了,这让她本是冷漠的心内不断地被触动着。
这是一个心地善良爱护妹妹的男人,也是一个可怜的人药;她内心隐隐觉得如果不做些什么,往后自己的道心肯定渡不过去,必生心魔。
就这样尬坐一段时间后,苏雨溪又皱了皱秀美,似想起什么,手指一挥一道粉色匹练柔和地射入,这个男人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