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不问原因?”
于清溏:“如?果是我不喜欢的原因,还不如?不听。”
徐柏樟:“嗯,那不说了。”
于清溏:“……”
他故意的,好磨人。
于清溏呼出口热气,“好吧,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总不能是不想吻我吧。”
“不是不想吻,是不想被人看到。”
于清溏笑了,“噢,差点忘了,我们家徐医生很?保守。”
“不是保守,是嫉妒。”
于清溏:“嫉妒什么?”
徐柏樟:“嫉妒他们看你。”
于清溏:“好吧,这?个理由虽然有点奇怪,但我接受了。”
“清溏。”
“嗯?”
“现在,他们都不在了。”徐柏樟停下脚,“没人让我嫉妒了。”
于清溏反应很?快,心脏慌到收紧,像绑在木板上荡高空秋千。
徐柏樟正过来,面?对着他,“根据游戏规则,我们有一分?钟。”
于清溏的眼睛往周围飘,“可是,前面?、后?面?……”
眼前是停车场,身后?有马路。闹市区的新年,人行横道有三三两两的路人。
徐柏樟斜着伞,轻易把人收进拱形伞棚里?,像是隔出来的隐秘空间,“这?样就没人了。”
于清溏呼吸收得紧,露在外面?的指尖溅上了雪,“柏樟,你、你真的……”
手被人拽回来,融化的雪抓在了伞柄上,徐柏樟说:“握住,不要松。”
后?腰被人前推又束紧,大衣的倒数第三颗纽扣贴在他小?腹上。温暖的手掌扣住了后?颈,喷上来的热气像刚烤好的蛋糕坯。
鼻尖交错,吐息若即若离。
“倒计时一分?钟。”
“清溏,闭眼吧。”
视线逐渐模糊,等镜片压上来前,于清溏闭掉了眼睛,在漫天大雪里?,品尝到了他的味道。
徐柏樟吻得很?轻,只在唇边浅啄,擦着他的唇部纹路,欲拒还迎似的。
于清溏磨得难受,分?开?了唇缝回应。
“唔……嗯!”
只有一瞬,头皮“轰”地炸开?,舌尖“嗖”地刺进来。
似乎是获取到了他口腔中的酒精,宛如?一只强效的肾上腺素剂。
后?脑勺被扣牢,嘴唇压下来,彻底撬开?唇缝,整根舌头全部顶。了。进。去。
口腔里?有滚烫的温度,酒精混和着草药,与唇舌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