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更容易闯祸。”鱼年想起不久前发烧那次,也是不小心弄伤了自己,让沈玉担心了好几晚。
“那你长记性了没?”沈玉温和地问道。
“长了的……都。”鱼年不是很有底气地说。每一次都长了,却还是会犯下一个错……哎。
沈玉约莫也听出了鱼年话里的心虚,轻声笑了下,说:“再多长点吧,小鱼。”
听出沈玉取笑他的意思,鱼年把脸埋得更深了。
“还能喘气吗?”
“不能了。”鱼年自暴自弃地道。
沈玉低下头,亲了亲鱼年的后颈说:“好了,松开点,乖。”
鱼年憋了会儿气,才把脑袋抬起来,他的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
“看把你可怜的,好了,不难受了,你要不是那么勇敢,那个时候我也不可能遇见你,这样想一想,我也就不怎么生气了,毕竟,这才是我的小鱼。”沈玉让鱼年靠在自己身上,一手轻轻拍着鱼年的背。
这话让鱼年总算敢冒出一点委屈的情绪来,但沈玉都这样哄他了,他这点委屈很快又不翼而飞了,他的下巴搁在沈玉肩膀上,喃喃地说:“我会好好的,不让哥哥再生气。”
沈玉闻言问:“吓到你了?”
鱼年摇摇头:“没,就是难受。”
“现在好点了没?”
“嗯,好多了。”
“那还想睡吗?还是要做点什么?要不要看书?或者我找一本英文的念给你听?”
“我自己看吧,哥哥还有事要忙吗?”鱼年说着就想起来问:“对了,这是哪里?”
“这是威廉给我们安排的住处,酒店住起来不怎么方便,这里更像家一点。”
“那他们住哪儿?”
“一样,就在附近,是我们的邻居。”
“那手机给我,我给寒笙打个电话过去。”
“好。”
这件事过后大约一周左右,网上爆出苏格兰行政院里的几位要员性丑闻以及各种权色交易的新闻,这些新闻铺天盖地,压都压不下来,一开始那些要员还各自想方设法撇清与自己的关系,但是随着证据不断被公开,他们
也只能闭了嘴,并因为各自的财务问题被迫卸任接受调查,总之腌臜事一大堆,都被公开在了民众面前,宛如一次公开处刑。
阳台里鱼年和寒笙正吃着点心嗑着瓜子,悠闲地喝着下午茶。
“明天跟我去工作室吧,我都休息了一周了,也差不多该去转转了。”鱼年的气色总算恢复了,这几天被沈玉养得很是精细,连带着精力也旺盛了不少,再看见坏人得到惩治,虽然他知道这未必是全部的坏人,而且以后还会出现,但好歹也算是给那些受害者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