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力地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终于展了笑容,随后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跨步地向东院走去。
一脚踢开了房门,还不等春花秋月有任何反映,清冷的声音就已响起:
“你们都退下,我不叫,任何人不准打扰!”
两个丫环答应着出了屋子,再回手关了门,相互看了一眼,皆是一笑。那依偎在王爷怀里的不正是小格格么,看来,已经王爷那张已经阴沉了数月的脸终于可以晴朗了。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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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多做一刻停留,胤禛抱了西娅直奔床榻,在将她放下的那一刻,西娅还是闭上了已不能视物的双眼。
她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果然,在放下她之后,胤禛的身子也随之附上。
急促的呼吸伴着湿热的吻顺着脸颊一路吻了下来,不一会儿,便将脸整个儿埋在她纤细的颈窝上,喃喃地一声低语:
“西娅,我要你……”
西娅的面上瞬间涌起一片绯红,炽烫的舌再度挑开她的小嘴,一双大手也开始在她的周身上下不停地抚揉着。
好热!伴随着他逐步深入的动作,西娅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缩紧了身子,像是就快被他这已经点燃的欲火给焚烧成了灰烬一般。
就在胤禛的手指开始扭解着她襟前的盘扣时,西娅的心口弹动得更厉害了。
扣子一颗一颗地散了开,一阵凉意袭上前胸,却又立即被一阵热火覆盖了。
当娇躯终于展尽赤裸之时,意乱情迷的嘤咛之声也嘤嘤响起……
只一瞬间,一片旖旎散得满堂……
……
书房内,初儿跪在地上,胤禛冷峻的目光让她瑟瑟地发抖。
“王爷……我……初儿……啊不,奴婢……奴婢是九阿哥从大街上买来的,只是平日里侍候小姐,别的,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胤禛冷哼一声,转动着茶碗。
“本王问你,小姐的眼睛,可曾用过药?”
“用过用过!”初儿忙把头点得如捣蒜一般,“九阿哥给小姐请过好多大夫,可怎么都治不好。”
微闭上双眼,他已经从弘蛭处得知,西娅竟一直都在五阿哥府中,怪不得他们翻遍了京城都寻不见人。这事……罢了,他那五弟从小就是个憨厚性子,胤禟又是他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他帮着也是应该的。只是这胤禟……一片暗云扫过——若有日后,定要将这笔帐讨了回来!
双眼突地再次张开,面色已然恢复平静,再看向初儿——
“你是愿意留下来继续服侍小姐还是……”
“奴婢愿意留下、奴婢愿意留下!”
她当然愿意留下来,一来西娅待她也好,再者说,回去了,搞不好她的小命就要没了。九阿哥——人是不错,但也只是对西娅不错,如今这小姐已经离开了他身边,那皇子不发了疯才怪。
见她答应,胤禛也不再多说,吩咐下去让她今后跟着春花秋月一共在东院服侍西娅,随后走出了书房,刚一出了门,脚步又停了下来,叫住正要离开的初儿——
“今后别再叫她小姐,在这里,她是小格格。”
虽说初儿得以留下继续侍候西娅,但在春花秋月眼里,她跟本就是个靠不住的人。几天下来,但凡贴身的事务总是由她俩来打理,初儿则只能烧烧水打扫屋子。西娅也没在意,春花秋月是从小跟她一块儿长大的,自然比初儿要熟惯一些,自己也让她们侍候惯了。而初儿,她倒也乐意。本就是街上的一个要饭丫头,如今能在王府里做工,比起从前,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自打西娅回了府来,胤禛干脆夜夜睡在这里。她双眼不能视物,他便差人在这屋子里挂了好多个铃铛,又在门前悬了串风铃,又弄得好些个鲜花给她摆着。这西娅,每天一觉醒来自有胤禛在身旁,侧耳倾听,又是阵阵的铃声做响,用力吸吸气,新鲜的花香再扑了满鼻。弄得她总是要问:
“胤禛,这是梦么?为什么这样的好?”
朝中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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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太子的复立,康熙本以为会就此打压住紧盯着皇位的阿哥众党。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此时,竟是几近所有的阿哥都对此事嗤之以鼻,不但没有放下党争,反而更加紧迫起来。在他们看来,太子已经是强弩之末,虽再次被扶正,只可惜,以着他目前的状态,彻底丢了这宝座甚至是脑袋,那只是早晚的事。
而此时的夺嫡大战中,本也是气焰极其嚣张的大阿哥却已经不再活跃于政治的舞台。在一废太子之初,三阿哥胤祉检举其利用巫蛊之术镇魇太子,并于其家中搜出了施术所用的写有太子生辰八字的小人儿。至此,大阿哥的政治生涯算是彻底告终。
至于太子,对于自己再次被推上宝座,不但没有一丝的感恩与悔悟,反到是变本加厉地对一些在他看来曾经对他落井下石或是置之不理的人,逐一的加以了他的处置。
可单单是这样,仍并不能消除他的愤恨和恐惧。
其实他心中有数,这么多的兄弟,哪一个的资质都不比他差,他只不过是沾了额娘的光,皇阿玛打小儿对他的那份爱早已随着第一次被废之时一齐流失掉了。他现在当这个太子,每一天都是在如履薄冰,那些个虎视眈眈的弟弟们都在瞪大了眼睛看着,别说他犯错误,就算是不犯错误,人家都能给安出一些罪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