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饮尽了,见了碗底,燕行云接过空碗,竟然问我:“好喝吗?”
我给他两颗白花花的眼球:“放心,死不掉。”
“呃……我是问……你肚子还疼吗?”
“没这么快——躺躺就好。”
燕行云还捏着空碗呢,他神经质地问起我刚才没继续的问题:“红雪,你说这病能治?到底怎么个治法?是不是要带你去哪位名医那里求诊?是江湖神医,还是宫中御医?”
“他们?”我平躺着,眨眼望着上头的房梁,那东西不好看——还不如云哥哥的俊脸好看,我的目光转向了他,我中意他的脸。
我说:“我这病,是个帅气的男人都能给我治好?”
他兴奋地指了指他的鼻尖,问起:“那你看我成吗?”
“那云哥哥愿意以身相许吗?”
等洞房花烛,痛就会好(3)
他的眉头又拧上了:“这种时候还在玩笑——好好问你话,你就好好说——”
“哦……是你让我说的,我好好说,你要好好听……”
我暗笑,我敢打赌,等我说完其中的道理,这厮一定脸红!
燕行云摆正了坐姿,就坐在床沿,他一手还扣着喝空的药碗。
我冷不防的就给了他一颗原子弹:“和男人洞房,再怀个孩子,往后肚子就不疼了。”
好像在上一世里,老一辈的人就是这么说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你你——说什么?”燕行云最先舌头打结,然后两颊蒙上了可爱的绯红……
我再道:“和男人,行周公之礼,造个娃,生养了——最好是顺产,到时候八成就不用每个月疼个死去活来了。”
燕行云被我刺激到了,他为难地问我:“没有……其他法子?”
“有啊,那就每个月喝这样的药。喝个三年五载,保证这辈子都不用疼了。”
他大喜,一拍大腿,接了我的话就说:“这法子好——这法子好,我再去给你抓几贴这样的药,每个月给你备着。”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也听说了,这几贴药都是毒物煎成,虽然几味药材以毒攻毒,中和了毒性但不是彻底削去了毒性,若不是这毒给我震着充当麻药作用,我不疼死?”
“呃……哦……”燕行云的眉头又扭了一下。
我继续道:“也就是说……这毒药般的药喝多了,我把自己身子给毒坏了,将来就没有每个月这个麻烦葵水,这辈子也就升不了孩子,ok?懂?”
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含糊:
我自己清楚简明扼要的男女生理问题,全部摆在羞涩大男孩燕行云面前,不能细说,就算说了他的脸就不是红番茄——而是这辈子在我面前永远都是烂熟的红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