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屋不同床的夫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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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和唐苇守着在床边,这一家子没有打更的习惯,一般天黑了都回屋睡下,一觉睡到大天亮的那种。
对于熬夜的人来说,这样很煎熬,不知道具体的时辰,只看到窗户外头的天黑乎乎的。
唐苇坐在床边开始打瞌睡——
我拧着凉帕子,唐宁的伤口严重,到了上半夜开始发烧,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
手臂上的伤口我已经敷了药粉,祛毒的汤药也喂他喝了三次。
在我忙着的时候,有人叩门,是唐闪,他来传话:“主母,门主请你回屋一趟——”
我气哼哼地抽了抽脸颊!
堡主大人又玩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我留在这里守唐宁吗?临走前还气焰嚣张地让我好好医人呢?!
唐闪以为在屋里的我没听到,他又叩门,重复道:“主母,门主请您回房。”
我冷嗤一声:“让唐染自己睡!”
我一吼,唐苇一个瞌睡一跄,吓醒了:“谁?七叔?哪里?”
屋外唐闪又道:“主母,门主身子不适,请主母过去一下……”
唐苇揉着眼睛转向我:“怎么了?七叔喊你啊?”
我冷笑:“八成是他身上多余的东西‘不适’,谁爱去谁去——”
唐苇抽抽着脸看我,他“夸赞”道:“没见过像你这样说话恶心的女人,你若是把七叔身上多余的东西砍了,你想做寡妇么?”
“放心,姑奶奶阉了他之前,一定会先在你身上试试。”
唐苇哼了哼,他接过我手里的帕子,劝道:“你还是过去看看吧,毕竟七叔身子没好透,长老又不在,只能你两面来回多照顾着,再怎么说——七叔都是你的相公。”
“是有名无实的!”
唐苇更冷蔑地一哼,指了指我脖子上还没褪去的吻痕,罗列证据:“你骗谁呢!快去七叔那里吧!唐宁这里我看着,有事我马上过去找你。”
同屋不同床的夫妻(2)
“那副汤药等下半夜再给他喝。”
“还要嘴对嘴的喂吗?”唐苇这时候才想起还有这一茬儿……他开始后悔,唉,早知他就不劝我过去了。
我到了门口,唐闪喜出望外地看着我出来,这样他就不用回去看他主子的丑脸了。
他也很倒霉。你说吧,大深夜的,天又冷了,人都睡下了还要被唐染叫起来跑来跑去喊我过去“侍寝”一类的,简直把他当宫里的太监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