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对味儿了。
云雀恭弥冷哼一声,收回视线,右手不自觉地摸了一下打到时淮的那根浮萍拐。
等两人回到云雀宅,外面的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
啪——
时淮正伸手探着玄关点灯的开关,突然就被云雀恭弥一拐子砸在肚子上。
“唔……”时淮颤颤巍巍地打开灯,然后颤颤巍巍地弯腰跪坐在门口的玄关上,他双手捂着肚子,看着面前黑色的裤腿。
“嘶……不是,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这人今天怎么反复无常的?
时淮抬起头,逆着玄关的灯光,他看不清云雀恭弥的表情,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你有病吧!”
在腹痛的刺激下,时淮只感觉自己的头顶被打过的地方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疼,它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动脉每跳动一下,腹部和头顶就胀痛一下。
时淮隐约间好像听到云雀恭弥笑了一声,然后蹲在了自己面前。
一根浮萍拐贴在自己的颈动脉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血液传遍全身,稍稍缓解了一点疼痛。
时淮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反正他看云雀恭弥挺开心的。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不是碰见有病的人,就是身边的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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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后是不是要在门口挂个黄历每天出门翻一翻?
待时淮缓过来之后,他直接翻了个白眼挥了开脖子上的拐子。
“你倒是别打啊。”他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冷敷有什么用?
他起身走向厨房,连眼神都懒得分给垃圾哥哥一眼。
没一会儿厨房就传来了切菜声,那声音,那力度,就跟切云雀恭弥似的。
云雀恭弥倚靠着门框,眼睛虽然看着时淮,手里却摸着拐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丝毫没有注意到时淮扬起的嘴角。
时淮看着云雀恭弥在螺蛳粉和铺满香菜的蛋炒饭之间黑着脸选择了炒饭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在炒饭里多加了那么一点点泻药,反正香菜是在解药里面泡过的,吃不吃看他,想必到明天之前恭弥都不会表什么意见。
他深信兄弟之间是没有隔夜仇的。
随手将螺蛳粉倒进垃圾袋扔到门外,以防万一这份里面也加了。
时淮清清爽爽洗了个澡就回屋睡觉了,沢田妈妈一大盘茶水点心早把他喂饱了,根本不需要吃晚饭好吧。
——翌日——
“早啊,时淮。”
时淮打开门,看到了站在自家大门前的山本武。
他走在山本武身边有些惊讶地问道:“今天怎么来找我了?”
这家伙和狱寺隼人不是每天都跟在沢田纲吉屁股后面吗?
“其实我之前也来找过你好几次。”山本武手里举着万年不变的球棒,他用空着的手挠了挠后脑勺,“但是时淮你最近好像都走得很早啊。”
时淮像是才想起什么,有些无奈地看向山本:“下次你可以提前说的。”
他平时晨练的时候也会练练剑,这不前段时间他的竹剑被恭弥打折了,不练剑走得自然就早了。
“我昨天就想找你来着,但是一整天都没见到你。”
山本武看向时淮的眼神里带着担心:“是生病了吗?”
哦对了,他昨天压根没去学校。
想想昨天就糟心。
“我没事。”时淮心里有些虚,但不妨碍他理直气壮,“昨天风纪委有巡逻任务,可能刚好错开了吧。”
“风纪委员会还真是忙啊。”
时淮回想了一下云雀恭弥办公桌上有草壁哲矢头那么长的文件,颇为认同地感慨:“是啊。”
“不过现在说也不迟,以后我们一起走吧!”
山本武扬起笑脸,看向时淮的眼神清澈,时淮有一瞬间被他身后的阳光晃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