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双目,伸出双手,轻轻地环上他结实的腰际,面颊轻轻贴靠上他温暖宽阔的胸膛。感觉到他猛然崩紧了身子,心砰然乱跳。不敢抬头看他的脸,怕看到他排斥的脸。
杨晋低头看着她忽闪的长睫毛,知道这不应该,但却不忍心,也不舍得将她拉开,就这么静静地任她抱着。
汐兰见他并不推开自己,心下略安,升起阵阵暖意。
就在这时间仿佛停止的时候,一声冷哼从头顶传来,“师傅见你长时间未归,还担心你出什么差错,原来竟然是跑出来和小白脸鬼混了。”
这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汐兰慌忙放开杨晋,后退一频,一张粉面涨得通红,暗骂了声,该死的。
一抹红霞从杨晋玉面上扫过,随即化作平日的淡漠,对头顶树上道:“在下与汐兰只是巧遇,并非大圣所说的……”
树上之人并非别人,正是行者,他见汐兰给白晶晶解毒,久久未归。虽平日里与她储多不和,但见她迟迟不归,竟有些担忧。寻了个借口出来逛逛,见河边早没了白晶晶和汐兰的人影,又寻到宫中,见到黄袍怪与百花羞,说是已将她送回客栈,却未见她回来,越加担心,难道出了什么事?又一路寻了出来,不料,正好看到汐兰打发嫦娥。
见汐兰说杨晋是阉人,本看得高兴,大快人心。哪知嫦娥前脚走,后脚这汐兰就靠到人家怀里了,看得他直抓狂,没来由得心烦意燥,忍不住出声呵斥。
虽知如杨晋所说,只是偶遇,并非鬼混,但硬是不愿松口,“不是鬼混,你们怎么在大从广庭之下搂搂抱抱?”
杨晋气往上涌,“你别血口喷人,我一个男人,随你怎么说,可是汐兰是一个女孩家,怎么可以让你随意践踏?你如对我有何不满,冲着我来,别中伤你师妹。”说罢手一抖,取了紫金枪在手。
其实汐兰对行者说她什么鬼混什么的,完全不在意,这对于二十一世纪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也知道这个年代注重礼法,见杨晋这般维护自己,心下感动,自己上一世活了二十来年,从没有没有一个人真心的维护过自己。
再看行者也是面色不善,取了铁棒在手,跳下树来喝道:“要打就打,老孙还怕你不成?”
汐兰知二人过去便有隔阂,如今又为自己之事,二人是箭已在弦上,一触即发。虽知二人是半斤八两,但真打起来,这兵器可是不长眼睛的,万一磕到碰到,都是轻则受伤,重则没了性命。这猴子应该是长生不死的,可是万一杨晋失手被他伤了,那可如何是好。
当下横到二人中间拦住道,“大师兄,这事与杨晋无关,你如果真认为我有什么有失礼仪的,去到师傅面前,你当着他的面一棒打死我好了。”
行者见她还维护着杨晋说话,越加怒从心起,“我哪敢打死你,到了师傅那儿,我且能动得你一根毫毛?”
“你果然是想寻机除了我,以前你几次算计我入绝地,想置我于死地,我不于你计较。现在又说什么什么鬼混,全是你编排出来诋毁于我与他,你是想一箭双雕,即杀了我,又可将这黑名推给杨晋,报你对他心结之仇,你好卑鄙。”汐兰怒视行者,看着他那猴样,真想脱下一只鞋子给他砸过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破坏自己的好心情不说,还这样胡言乱语。
行者心里本不痛快,又听她这般指责自己,然以前的确陷害过她多次,一时也无言以对,总不能说这次并非想陷害于她而是见她与杨晋搂搂抱抱,心里不爽吧?那定会被她说成自己喝醋发酸,那这张猴脸以后往哪儿搁?一时恼怒成羞,“你不要在这儿逞强,待我收拾了这淫贼,再与你理论。”说完举棒向杨晋打去。
杨晋举抢挡住,“谁收拾谁,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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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兰见行者使唤了性子,也难以说服,也耍起横来,“好,你们打,你们打。我这就去禀明师傅,说你这猴子坏了我的名声,然后一头扎进护墙河,那样也就都干净了。”说完扭头便走。
这下可吓坏了兵刃相对的二人,齐齐收了兵器追上。
有行者在,杨晋怕他再胡说,也不敢拉她,只得横了枪拦住前方,“丫头,别做傻事。这猴子毁你名声,我定与你讨回公道。”
汐兰叹了口气,“我就是不想你与他相斗,这兵器不长眼,你又不比得那猴子,铁骨铜皮,打杀不死的。”
杨晋见她是怕自己受伤,心中一暖,却傲然道:“我虽非他那般的铁骨铜皮,但他要伤我,也非易事。”
猴子见二人卿卿我我,全不当他存在,又来了脾气,“你只怕伤了他,怎么不想想他是否会伤了我?你以为他那支枪份量轻了些吗?何况我还是你的师兄,你这胳膊怎么就往外拐?”
汐兰斜眼看着他,“他杀得死你吗?”
“杀不死。”行者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那不就得了,我担心你什么?”
“……”
“何况你几时有做师兄的模样?”
“你……我这是为你好,一个女人家和一个男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你难道不知拥抱也是一种礼节?不用问,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自然不懂礼节。”
“哪有这样的礼节……”猴子抓头苦思,也不知这礼节从何而来。
“再何况,我未嫁,他未娶,又有何失体统?”
“你……”行者哪里说得过她,又不肯认输,只得横扯,“我说是有失体统就是有失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