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从这28个位置里面选出四个,顾永乐从院子里的桃树上折下四根树枝,分别插进四个风水眼里。
一切都等明天早上看成果了。
庄景西看着顾永乐,有些担忧,“如果四个风水眼里都没有你想找的那个,怎么办?”
“不会的,肯定有一个是我要找的。”顾永乐说。
“这么确定?”庄景西还是抱有怀疑态度。
风水大师要定一个小宅子的风水眼,还得多方位考虑天时地利人和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定一个小宅子的风水眼都这么难,更何况是要定一座道观的风水眼。
顾永乐拿张纸巾,给庄景西擦汗,“景西你放心啦,我不会看走眼的,我的道观里绝对有百年难一遇的乾坤风水眼,只要有这个上好大吉的风水眼,往后数百年,我的道观绝对能帮到更多人的。
当天晚上,顾永乐和庄景西眼睛都不合地看着四根桃木,生怕中间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定风水眼的时候,可不能被外界破坏,不然再好的风水眼也会被染上邪煞的,到时候道观不仅不能保佑人们身体健康,富贵常有,子孙满堂,反而很可能成为杀人的凶观。
这样的话,凡是到道观里祭拜的人,都会无缘无故死亡,就是家里人,甚至是没半点血缘关系的邻居,也不能幸免。
吉观变成凶观,这样的事顾永乐还真遇见过,那可是请了邪祟神了,祸害很严重的。
第二天清晨,东方现出鱼肚白时,顾永乐和庄景西已经站在桃木边细细察看了。
大吉大利风水眼,顾永乐是势在必得。
可叫他失望的是,接连查看了两个风水眼,插在上面的桃木都没半点异样,昨晚插下去是怎样的,现在还是那样,没半点生机。
看第三根时,那桃木枝直接枯死了。
“黑煞风水眼。”庄景西说。
“嗯,这个风水眼可不能要,不然死的人就多了。”顾永乐拔出枯死发黑的桃木枝,扔到一旁。
一直到最后一根桃木枝,顾永乐终于还是失望了。
不是没有生机,桃树枝上新生出来几张嫩黄小叶子,是吉祥有灵气的意思,可微乎极微的灵气,跟顾永乐猜想的乾坤风水眼这中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见顾永乐蹙着眉,一语不发,庄景西说,“不然再等等,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呢,灵气都在破晓时分最干净纯粹,也最多,也许晚点就有大量的灵气涌现出来了。”
顾永乐没庄景西想的那么乐观,可他还是很坚信,自己不可能算错的。
从古至今,经他手点出来的吉地,没有一万,也有上千了,没一个有差错的,这一次肯定也不会有偏差。
顾永乐重新回到插第一根桃木枝的地方,仔细瞅瞅,顺手拔树枝上来,来回看了看桃木枝的尾端,发现桃枝末端,参差不齐的斜切面上带有一点银白色沙粒。
顾永乐黯下来的眸子从新有了亮色,他不敢大意,又走到第二根桃木枝,同样抽了起来,和第一根桃枝的情况相似,只是这次粘粘在树枝末端的不仅仅是银白色沙粒,还有几粒小沙子是带有一点血丝的。
顾永乐笑了。
眼里都淬有星光了。
庄景西来到顾永乐身旁,也蹲下身子,问他为何一个人傻笑。
顾永乐抬眸看着庄景西,很得意勾起一边嘴角,“景西你快看,这些桃枝可不是没有半点变化,它们插在黑泥底下的末端都黏着沙粒呢,你看看,这些沙粒由最初的银白色,到第二根,已经变成带有血丝的沙粒了。”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庄景西问。
顾永乐笑着,伸手打下自己的额头,“啊忘了,景西你没看过《凶地风水禁忌》这本书吧,之前我在图书馆还有网络上想买也没买到,应该是时间久了,这书都失传了。”
顾永乐说的兴起,“我告诉你啊,那本书里面详细记载着,凶地和吉地之间各种细小的区别,有的还可以相互转换的,里面专门有一章,是写凶地以下三尺三寸地,若是有银白色沙粒,证明那块地是大吉的好地,他表面不显示出来有灵气,可一旦点中风水眼,那地可是会呈现膨胀性大发大旺的。”
“《凶地风水禁忌》,这书你说失传了,那你是怎么知道有这本书的?”
“我当然知道啦,这书可是我写的。”顾永乐一时得意,脱口而出了。
“你写的?”庄景西眉心紧蹙,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