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看他的表情,可该死的面谱实在太厚了。
“这么着急走干吗?嫌我麻烦,想过二人世界卿卿我我啊?”
一听这声音我就颓了,准没好话。果不其然,是那个高人,他怎么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
“女娃,何必这么急?这里不是挺好的?”
我恭恭敬敬道:“我还有其他事情,不便逗留,多谢通叔。”
“你就留下来吧,我这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不是我不留,实在是不敢留。
“要不?”周不通眼睛一亮,“你留在这里,我教你几套武功?”
我一听动心了,深山老林的高人哪,这个这个……
“留下吧,我教你套轻功。你看眷儿武功那么好,脾气又差,万一哪天你们吵架了,你还可以用轻功逃跑治治他。”
这都行?我对这个高人佩服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对着白手帕憨憨一笑:“我去吃早饭。”
甩开高人是上策,溜之大吉。
古代江湖技术,果然妙不可言。又过了三天,我的腿几乎痊愈,走路已没有问题,只有一条小小的疤痕。
周不通和白手帕正在下棋。我负手轻轻过去,站在周不通身旁,观棋不语。我可不敢站到白手帕身边,那相当于吃蜂蜜蘸葱。虽然咱曾经□相对过,可我还是见你就怕。
不着痕迹地偷窥着白手帕,实在又想摆个沉思者的动作。为什么我的“第一次”就给了他呢?天意弄人啊。不过这会看着白手帕,倒不觉得有多讨厌了。
只是,下棋你还戴什么手套?摆酷啊?
苍蝇高人侧头看了我一会,笑道:“丫头现在真是面色红润有光泽。”
我挺直腰板,没错,咱能去拍广告了。
“有几分姿色,勉强能配得上我的眷儿。”
我顿时泄了气,弓着背,这人真是冥顽不灵。叹道:“通叔,做人要厚道,不能乱点鸳鸯,不然天下大乱的。”
周不通嘿嘿贼笑了两声。
“通叔,别理她,该你了。”白手帕头也不抬,轻轻落下一子。
意思好像是我聒噪了?我面无表情,敢怒不敢言,心里面腹诽了白手帕一万遍。
“我说眷儿,你什么时候把你的面具摘了让这女娃看看你的本来面目?”
白手帕略偏头扫了我一眼:“给她看干吗?”
苍蝇高人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眼睛一亮,来劲了,这可是花边新闻头版头条,赶紧在他们中间端端正正坐下,恭敬地摆上小学生姿势,深沉地看着他们。
这条新闻卖给花间坊我要卖个大价钱,这辈子不回现代也不用愁。我真是太有经济头脑了,聪明。拿了钱我可以浪迹天涯去,或者隐居起来,美哉美哉。